是真的,我从没见过那么的星星。
尽寒冷,但这片枯黄的衰草,深深地引了我。不是不绿油油、有生命力的草原,但这样的景致似乎更符合我现在的心境。
我有些不过气,我只想来走走。
烤火?
衰草遍野,寒天暮雪,连羊都绝迹的草原上,只有我一人。
在她的帐篷里,我如愿以偿地喝到了牦。香郁,伴着她的故事,让人不自觉地沉迷。
我记不得自己有过叛逆期,或许一直就没有。从记事以来,对父亲的顺从就是我每天要的事。他寄希望于我,我本不应该让他失望,但我也深知,自己的格并不适合坐上穆氏集团最的位置。
我在尽力着那些父亲喜看到的事,却越来越丢失了自我。我试图与他沟通,但始终毫无结果。我的生活、社交以及还没尝过的,似乎都被握在了父亲的手里。
我不想烤火。
我记得,那天太阳很大。尤其是站在如镜一般的盐湖上,看光反过来,耀得人直眯,就像一直在笑一样。
就在那一刻,我已经好了回去的准备,就像从前一样,坦然接受父亲所有的安排。
我后来才发现,她请我来烤火,并不是因为看上了我,而是看了我的辛酸。
但我被她手中那杯冒着气的牦勾了馋虫。
余知搂着他,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样酣沉的睡颜。仿佛从前那个受伤的孩,如今已经彻底地逃牢笼,只要他安安静静地睡上一觉,在他上留的那些伤就会慢慢愈合。
我说:“烤火的时候可以喝一杯这个吗?”
这片看起来没有什么生气的草原,就像是特地为我准备的一样,既寒冷,又让人看不到一丝希望。
还在发烧中,但我还是持开车,想亲去看一看那片澄澈的青海湖。
她愿意守着他,等他醒来,等他好起来。算是弥补,却更是于不舍的本心。
她并不是本地人,也没有家人。她说自己到为家,自知冷,也知世人辛酸。
她笑了,那双明眸闪了闪,就像这原上才能看得到的星星。
我有些冷,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挑了这样一个季节来原?
她就这样,对
坏的时候,往往就能朝着向上的方向走了。底反弹、置之死地而后生,说的都是这个理。
他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有他父亲在记事本里记的那些画面——
我们拉着手,虔诚地绕过塔尔寺的佛塔,踩过已结成冰的青海湖,去看阿尼玛卿巍峨的雪山,还在“天空之境”的茶卡留了难忘的回忆……
然而,一个倩影忽然闯了这片毫无生命力的地方,也闯了我灰暗的世界,她对我说:“先生,你的嘴都冻紫了,要不要到我的帐篷里来烤烤火?”
可是,我第一就看上了她,这是毋庸置疑的。
多亏了那杯牦,我的病好多了。我打消了要回去的念,并在后来的旅程里,与她结伴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