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大约两个月,大门突然从外面开了,一辆黑大奔雄赳赳气昂昂地驶来,然后迷路了。
“……不是叫狗屎运吗?”
应龙山好奇地问:“对了,你为什么留在我家里?
应龙山惊呆:“才几个月不打理,草都长成树了吗?”
应老太太从致的手拿包里取老花镜,眯着睛打量了几,说:“先停来,别往前开了。”
小应先生艰涩地说:“好像,是我们家?”
正惊魂未定,大门忽然开了,阿斯蒙斯抱着本摄影集站在客厅里,朝他们微笑:“迎回来。”
应老太太轻轻地拧了应龙山一:“刚刚回来,能不能说吉利话?”
南北极冰川化的消息来后,沿海居民就分外惶恐不安,就算新闻一再调危险已经过去,还是有很多人游在外地,不敢归来。应宅的保姆之前就疏散了,事后也没回来,所以房现是空着的。
阿斯蒙斯恍然。
小应先生吓了一,原来他不知不觉已经开了这么远,要不是应老太太阻止,现在车可能已经在客厅里了。
……
大难不死,应龙山一脾气也没有,吉利话信拈来:“好好好,长命百岁!阖家团圆!孙满堂!福寿双全!”
应老太太看应龙山:“我们不是活在西方神话系里吗?”
“一生都走狗屎运的人就叫狗屎命。”
就在退两难之际,外面的迷雾突然像遇到了油烟机,从某个被得一二净,车边低垂的树枝以及前方影影绰绰的树群影像也随之消失,了熟悉的别墅大门。
看房――至于对方是否需要,并不在考虑范围。
阿斯蒙斯说:“也没有那么没想到。”路西法既然要救,就一定能救过来。
车窗外忽然起雾,别墅在朦胧中越来越远,低垂的枝桠突然过玻璃,发沙沙声。打瞌睡的应龙山一个激灵醒过来,借着车大灯,疑惑地打量外面:“这是哪儿?”
小应先生提着行李过来,和应老太太一起上楼,只留应龙山作陪。应龙山全然忘了病房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人是谁,开始向阿斯蒙斯嘘自己生病时,如何意志顽,与病斗争,连医生护士都对他的表现叹为观止。
应龙山也不是很确定:“会不会是之前那些神把地盘划分错了,现在又改回来了?毕竟,天使王一直讲中文也很奇怪啊。”
阿斯蒙斯泰然地住了去。
“听说欧阳飞本来一只脚已经踏鬼门关……地狱了,病危通知书了好几封,最后又被拉了回来,真的是狗屎命啊!”
小应先生去倒车库,应老太太扶着应龙山往屋里走。应龙山大病一场,神不如以往,但心开阔了很多,还和阿斯蒙斯调侃:“没想到再次见面的地,还是在我家,不是在你家吧?”
哦,原来还是西方神话系。
汽车停,小应先生拿手机看信号,竟然一格都没有:“我们,是不是遇到鬼打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