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
这之后的一整天,商行儒都很苦恼。
刘白忽的没来由的脸红一瞬,人却已经张了:“你这个人,怎么老是这样,以后是不是我跟谁多讲两句你都要――”
“……”刘白更加不想说话了。
郑一墨也不问,嘿嘿一笑,扬了扬手臂,变戏法似的手指灵活一动,掌心已经冒了一朵玫瑰,递到了刘白的面前。
他还没说完,谢秋已经迫不及待冲着远等他的影走掉了。
刚才一定是二百五替他激发言。
理解谢秋的问题。
他指着监视冲郑一墨唉声叹气:“老郑,第几回了,谢秋杀青让你这么开心吗?这多么惨的一段戏,你能专业,不
只好瞧见刘白小跑一阵,缩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贴着墙站稳,低看了看手心那朵已经被他的蔫了吧唧的花,片刻之后,放在唇间,轻轻地亲了一。
谢秋笑笑:“这是种觉,不好形容,我总觉得,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东西,如果有一天让你离开,可能你真的就再也不回来了。”
话音戛然而止,刘白双蓦的瞪大,难以置信地紧闭上了嘴巴。
他虽然重生了一次,决意好好活去,再次演戏,但除此之外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可以留得住他的东西。
仿佛是看到了郑父与郑母。
花就是花,还能是什么东西!
郑一墨好不容易准备好的话还没来得及发挥,人就跑掉了,心里万分不甘,想要追上去,却又被商行儒叫住了。
刘白无语,觉郑一墨这个醋能吃一辈,但看郑一墨哼哼唧唧的表,上他花白的鬓角,总有种――
谢秋虽然说得糊,但刘白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刘白决定当哑巴。
他说:“刘白,你知花是什么东西吗?”
“……”
刘白兀自愣神儿半晌,反复咀嚼着谢秋的话,懵懵懂懂之间郑一墨已经接过谢秋的接力棒凑了过来,正在仔细研究刘白的表
刘白又是一愣,总觉得谢秋话里有话:“你是什么――”
郑一墨黑着脸哼了一声,嘴里无声的念叨一句,刘白用脚指都能猜到一定是在不满谢秋跟他说了太长时间的话。
刘白看着郑一墨神里透戏谑,总觉得他要讲什么话,以防万一,刘白就溜,但意识地,还是接过了郑一墨手里的花。
刘白吓了一,对上超近距离的一双眸:“没,没什么,就是随便聊两句罢了。”
说不来,颇为微妙的觉。
然而他的这条消息已然撤不回来了,甚至被郑一墨脑补了个完全,睛倏忽亮起来,凑不要脸的往刘白上贴:“你刚刚说什么。”
如果二百五有一天告诉他“亲亲,今天的奖励是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回到原本的生活中去哦”,他大概会义无反顾地说走就走。
当然是从谢秋那束花上掐的。
又好像是看到了几十年后的自己与郑一墨。
“那谢秋,跟你说什么了?”
刘白的心猛地一。
谢秋又很快摇摇:“也可能是你这个人太蓄了,所以才给了我这种错觉,只不过这种蓄不太好哦,总是让别人担惊受怕的话,说不定哪天就把别人吓跑了。”
郑一墨清清嗓,表郑重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