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终于收拾好自己的数据，漫不经心：【等我离开就是你彻底完成任务变成人鱼的时候，到时候你会自动接收到来自人鱼的种族记忆。这是与生俱来溶于血骨的，不需要别人教。】

樊云璟看透他的想法，低笑：“好，我不跟你争。”他转背对路天星，声音淡定：“等你过几天没力气了，我再给你穿也

樊云璟皱着眉等他过来，蹲问：“刚刚怎么回事？”

多少还是有些惆怅。

【……我能听到你的想法，闭脑！】

【靠意念。】

“以后星星就是一条正常的人鱼了。”

系统走了。

路天星：你认真的？

像是真的与生前的世界彻底隔离……总之心里酸酸的，不太舒服。

红鱼尾，突然想起来：系统，我完成任务了到底是人还是人鱼？

路天星怀疑的看着尾巴，不太相信。

系统现在就怕他这种表，看见后顿时销声匿迹不敢吭声。

樊云璟看的心疼，手指过他微红的角，神平静：“是我给你穿衣服，还是自己穿？”

艹，好气。

路天星登时被转移注意力，裹紧浴巾警惕：“我自己换，你转闭上睛！”

初次见面时系统仿佛是个傲的小屁孩，后来傲变成炸暴躁战斗机，跟他凑在一起很少这么安静。

两人安静片刻，路天星忍不住勾唇：我们还是难得这么安静。

【当然。】

算了不计较不计较，上就要离开了，懒得跟他吵架！

“你泡在里这么久还有力气吗？要不还是我来吧。”

“没坐稳，玻璃太薄了。”路天星双手撑在玻璃上，鱼尾轻微晃动间变成修长笔直的双。他踩在升降机边缘，随着樊云璟的力跃上平台扑他怀里，顺势将蹭了他一。

樊云璟拿准备好的浴巾裹住他，问：“结束了？”

路天星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绪，从他怀里退来，微微勾唇一抹淡笑。

路天星：那我的尾巴怎么控制？

“有力气！”路天星为了证明自己，特意将袋抢了过来，对老氓严防死守——他可记得老氓说账本的事呢！能躲一天是一天。

“嗯。”

路天星肆无忌惮：我说的是实话。

两人再次恢复安静。直到熟悉的电梯抵达声突然响起，路天星转，看着来迎接自己的樊云璟微笑。

噗通一声，路天星掉里，波漾间尾巴与双之间转换一次，又恢复鱼尾甩动着迅速游到面。

【人鱼。】

路天星：但是我化的比你快！

【我的格就是你的格！】

樊云璟也勾唇，踏上升降机缓缓靠近时，突然脸微变：“星星！”

樊云璟无言的抱紧他，巴搭在湿的发间，心里发。

【……】

路天星若有所思：好。

路天星笑着，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