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白眉哀愁地蹙起时,面那双本是端方秀丽的凤目里,像是潺潺动着一泓秋,似怨又似嗔。
周英帝显然是不满夏白眉这般反应,从后面揪住他散落的漆黑发丝,将他生生扯了起来:“张,叫给朕听。”
夏白眉唤了一声,他当年为着太与陈贵妃的争端被毒哑了嗓,后来便不在这时声。
那是他了一生的,平平无奇的面容。
周英帝不喜瞧见他残缺丑陋的位,除了偶尔在间盖了锦被,其他时候皆是从后面来。
究竟是多少年了啊……
他怎的竟有些记不清了。
“眉儿明白。”
过了许久,周英帝终于低低叹了气,将夏白眉的拥了怀中,轻声:“眉儿,朕的眉儿,你可记得有多久没唤朕一声宁哥了。”
只是他仍是顺从的,周英帝让他张,他便哑哑地叫了。
他喃喃地,角微微泛了红。
周英帝心里一疼,可是这一疼,却疼得他也突兀地了起来。
周英帝把夏白眉翻过去在,草草扯薄衫,暴地掰开夏白眉修长结实的双,然后就径自了去。
“眉儿……”
这般毫无怜惜的,自是无半分温存抑或是愉,夏白眉疼得脸发白,起了一的鸡疙瘩。
他从未有这样的时候,往常即便是夏白眉陪着他,也要被着上许久才能有些许动静的地方,竟是第一次这般激烈地有了征伐的念。
“眉儿不怨。”
他总是这样……要向后仰着,仰得脖都酸痛了,才能望见周英帝的中倒影般的面容。
夏白眉被迫向后仰,直到周英帝的面容颠倒过来映在他的帘里,模糊而又癫狂。
“眉儿,朕心里有你。”周英帝低一一地吻他的额,息声带着些许紊乱:“朕心里只有你。你是明白的,对不对?眉儿,朕是天……你得懂朕的难,许多事,朕不能再像从前一般。”
东正殿前那株树冠赤红的凤凰木如今都已长到了七八丈,而他面前的人却像是没变,但再一恍,又好像是变了,叫他怎么都瞧不真切。
他并不呻,只是将脸埋在明黄的枕上,手指悄悄攥紧被褥,两肉被撞得啪啪作响。
的脸颊上留几深深的红痕,显然是用了狠劲儿,他一字一顿地:“还是说……你这是怨朕了?”
周英帝一时竟也看得痴了。
“宁哥,啊……”
“宁哥。”夏白眉依偎在他怀里,声音沙哑地又长长念了一遍:“宁哥――许久没和你在一块了,眉儿是想你了。”
夏白眉的角悄然了一滴泪,
“朕知。”
夏白眉有着一副变幻莫测的相,狠辣时如同一尊从血海里徐徐走来的修罗,可是在周英帝面前,却又时常有着好似女般阴柔雌伏的一面。
“皇上,”夏白眉嘴唇颤抖着:“我……”
夏白眉陪他在这深之中,度过了漫长而跌宕的十数年,从不得志的太,到一步步走上登基大典,称帝、封禅。
急切使这个全天最尊贵的男失去了为大周皇帝的从容,而与其他被所左右的俗男没有任何分别。
夏白眉是惯了的,他们的鲜少有其他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