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面那人刚一迈院里,他就整个人迫不及待地扑了那熟悉的怀里,咕哝着喃喃地:“谨之哥哥……你终于来了,轩儿好想你。”
月白的锦衣颇为单薄,可却勾勒纤长的段。
除了几个神的交汇,再也不能碰,不能亲近,他哪怕再是沉稳,这般日日夜夜苦熬着,也心思焦躁至极,若非等到了重阳节关隽臣府这次千载难逢的时机,他真不知自己还能憋多久。
若非与程亦轩这段隐秘的,他绝不会知这世间竟有这般的磨人滋味。
程亦轩显然是心收拾过的,一柔的发丝还带着刚刚沐浴后的湿意,浑上带着皂角的清新香气。
夜之后,整个王府颇是安宁无事,可程亦轩早就守在了鹤苑大院的后门,到了亥时,门外准准传来了布谷鸟的叫声,两长一短,直接重复了三次。
他一不再说话了,可却忽然想要钻关隽臣的怀里。
程亦轩靠在门边,听到最后一声时,上便打开了院门。
他知晓程亦轩动极快,可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在关隽臣和晏熙到了醉仙楼二楼的雅间时,宁王府中却显得甚是安静。
王谨之依照着关隽臣先前的吩咐,将府中的人能遣散的都放了去过节,还统统分发了几两银,这其中便有程亦轩院儿里服侍着的南玉。
南玉年纪不大,还是小孩儿心,拿了银自然是乐得城看灯了,还先跟程亦轩请示了一,想在城中过夜不回府了。
在规矩森严的宁王府之中偷是何等的难如登天,自那日程亦轩落之后,两人便再也没有了机会亲近。
王谨之平日里严肃的面容上了一抹温柔的笑意,他一手便把少年整个抱了起来,另一手托起程亦轩的脸。
他极这人间,极了与关隽臣走在人间的每一步路。
王谨之禁不住俯深深地亲吻程亦轩的嘴唇,一边亲一边大步地往室走去。
王谨之一抱之,便觉到少年的仿佛被某种隐秘的火焰燃了一般,的、的,一双也已经悄然缠在了他的腰上,难耐地磨蹭着他。
程亦轩自然是当即答应,他本就没什么脾气的人,这般倒也没半惹人起疑的地方。
皎洁的月光,少年一双桃花里着满满的意,那潋滟的光几乎像是能从中溢来一般痴痴地望着王谨之。
“轩儿……”
活在这一刻,是多么的好。
他声音低沉,捺不住狠狠地咬着程亦轩的纤长脖颈和的锁骨,他此时兴之所至,实在难以自控,牙齿的力有些过
……
初时他还会偶尔为自己与程亦轩的事到歉疚,甚至面对关隽臣时有些微微的不自在,可随着时日渐久,那份歉疚很快便被对于程亦轩的渴望和意而磨灭了。
晏熙的话还没说完,却被关隽臣转过悄悄亲了一。
他在这个夜晚,无法克制地上了金陵这座城池,上了重阳节的闹喧嚣,上了这大周最平凡却又最不凡的市井街巷。
心之人虽然就在这王府之中,近在咫尺,可却偏偏又远在天边。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还曾有何时这样的快乐过,快乐到眶都发酸,只能微微抿紧嘴唇才忍住想要泪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