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丁无可奈何地敲着笔记本，最后交代完后，问了一句：“大家先看我一，刚才问的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他知我和宋教授给庴了。”程诺也不怕胖丁知，摸了摸鼻，嘿嘿一笑。

“你先去我房间睡，等晚些你去找宋教授。”胖丁说，“明天午自由活动，你们俩单独吗？还是带着电灯泡胖哥我啊？”

胖丁笑起来，也没揶揄他，只是。巴抬起朝着宋城指过去，对程诺说：“你和聂总怎么回事？”

和宋城在房间待了会儿，程诺准备回大队。晚饭还没吃，度假村统一安排的自助餐。宋城也是一路奔波，程诺拉着他一块去了。

胖丁被程诺这一句话说的一寒，他的神正经起来，说：“那他有威胁过你么？”

胖丁觉得这个聂总对程诺有些不一般，但他没多问。只是今天他和程诺坐在一起，现在又和宋城在一起说话，胖丁隐隐觉得不一般。

宋城沉片刻，深邃的双眸在程诺上来回打量，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半晌后，他才，说：“是。”

向来笑，就算是他俩刚认识的时候，程诺也依然笑。笑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他遇到了太多苦难，所以他现在所经历的，于他而言都是幸福。

程诺最喜吃柿，脆甜，这次严妈妈还带了些给他。他嘴馋，忍不住，很快吃完了。不过这东西不能吃多，严妈妈严格控制，他还是把宋城的给吃了。

“不明白！”信诺众人异同声。

“你有计划么？”程诺问。

“算了吧，自由活动还跟着一团人什么。”有聂铎的话，程诺还是尽量避免吧，宋城这个醋坛随时炸。

这样想完，程诺随即表示不可能。宋城幼稚只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才幼稚，都三十老几的人了，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少年，那么血气方刚，嫉恶如仇。

气的胖丁逮着前面的程诺先给了一记飞，程诺哈哈笑着躲开，格外灵活，众人一声哄笑，然后散开了。

宋城在外人面前，永远是一副冷莫测的样，就连彬彬有礼，也显得冷淡疏离。一顿饭吃过去，胖丁召集大家说着明天去玩儿的事儿。宋城没有掺和，就站在队后面等着，大颀长的影，引得一些人听胖丁说话都漫不经心。

“我倒是没有计划。”胖丁说，“不过，聂总推荐了个小镇，说是景宜人，现在去还能摘柿。你是喜吃柿不？”

程诺先和胖丁说了一会儿话，抬的时候，瞧见宋城正和聂铎站在一起，两人站在一个角落，不晓得再说些什么宋城一脸淡定，聂铎的表却险险控制不住，程诺心里想着宋教授该不会去什么警告聂铎要离他远的事儿吧？

到了以后，胖丁先和宋城打了个招呼，其他人尾随而至。信诺的人对宋城比较熟悉，优选的人里，尤其是小姑娘们，看宋城看直了。

于程诺而言，刚刚宋城这般打量他，不过是想把这个“是”说的更有分量些。他没有思考男人的另外意图，于宋城于他，都是好事儿。

“你想哪儿去了？”程诺对胖丁的认真，心里动一阵，拍拍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