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温折颜等人醉酒回家,因为只有一间客房的缘故,虽然温折颜已经不记得要和谁睡在一起,但不是谁,严肯定都不能接受。
康戎:“都这个时间
最后,温折颜被辣到不行,实在吃不去了。他看了一红彤彤的锅底里漂浮着的肉,想吃又不敢手:“早知就个鸳鸯了……”
“手机联络!”
可惜他已经不记得昨天晚上的细节了。
――既然是自己要来的,那哭着也得吃去。
他垂睑。
严:“……嗯。”
温折颜有些恍然,突然想起之前在饭店里吃饭,严帮忙结账,又送花的行为来。当时侍应生好像就是在温折颜和严的关系上语气加重。
之前公演,康戎当众说了温折颜的名字,虽然歌曲唱的是‘兄弟’,但难免不会有人多想,严本来就因为小时候的遭遇,非常恐惧自己的‘所有’被人抢走,这是一他一直过不去的坎,所以和温折颜在一起之后,他也非常没有安全。
温折颜一狠心,再次筷。
对话到此结束。
一顿饭后,寝室四人组都萎了,每个人嘴唇都有些,只是的程度各不相同,都指着对方哈哈大笑。
长途跋涉,不顾工作,从国外飞回国,订机票,上飞机,回到家的时候,严都在想什么?
不多时,两辆车前后抵达火锅店。
严将捞上来的菜在里涮了涮,放到温折颜的盘里。
这不就是在跟蔡宣鹏等人调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结账后,几人分扬镳。
温折颜心中酸酸涩涩的。
声说:“没关系。我要教你的就是这个啊。占有其实是很正常的绪,你不用自责,我其实也有责任,是我没有给你安全。但你可以对我的朋友宣告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介意跟你公开这些啊。只要他们都知我们是侣,就会知避嫌啦。”
――那他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调这个?
待温折颜说是,他就又是买单,又是送玫瑰花……
一听到康戎的话,严的潜意识就惧怕温折颜离开他。
温折颜一都懂了。
温折颜:“算了,这样吃起来没滋没味的。”
原来――
温折颜想到早上醒来,一看到严,心如擂鼓的场面。
任杭:“兄弟们,我走了。”
“……草。”
严是午的飞机,任杭晚上走,温折颜就先去送严离开,又去影视中心找任杭。
果然。
“……嗯。”
又送走一位。
严吃得不多,算是几个人当中状态最好的。
“这家店本没有鸳鸯。”
他叹息一声。
温折颜今天早上醒来,还奇怪严怎么回来了。
所以当时严打电话,温折颜手机静音没接,他才会疯了一样打了那么多个电话,后来,严与他通话,还特意问了康戎是不是也在。
温折颜顺着这个思路,想起公演来。
温折颜:“……”
竟然是这样。
问题就是在这儿了。
“门写了:微辣是我们最后的底线。”
他转过,看着开车的严,问:“你看公演了吗?”
找到停车位后,几人车,狠狠吃了一顿川味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