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这才跟着心理医生诊室。
三天后,仰雪风带姜雨去看预约好的心理医生。
到了诊室,姜雨想让仰雪风跟着,陪他接受治疗,不过心理医生不建议,有可靠的人在场,病人会更好地伪装创伤,没办法达到治疗的目的。
风心中起甜,将姜雨的手握在掌心,牵引着他,直到两人上了车,仰雪风才有些迫不及待地倾过,搂着姜雨,将忍耐一天的亲吻都悉数交付。
仰雪风请了两周的假,公司的事全都丢给了韩颂,不过的确如余烬死前所说,李鼎得知余烬吞服氰/化钾自杀,差气得脑溢血。风声传,元和地产各权力系统蠢蠢动,风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小公司、又没有直接的利益纠纷,已经没人有心思继续盯着它了。现在,韩颂一人暂时接公司并不算困难。
“你们让我觉我还是个小孩。”有天,姜雨对仰雪风说。
白天仰雪风有时候会送姜雨去他父母家待着,有时候景明、钟嘉文、柏冬会来看姜雨,其他有听到传言想来探望的普通朋友都被仰雪风委婉拒绝了,那些人恐怕免不了打探一些姜雨不想细说的事。
总之,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姜雨一个人待着。
最大的变化是柏冬结束他懊恼不已的长假,尽职尽责地充当保镖,每天接送姜雨上课,要是当天课少,柏冬就把姜雨送到他父母家里去,或者叫景明来吃吃喝喝,等到了傍晚,仰雪风会来把姜雨接走。
迫切、烈,却又小心翼翼地疼惜,完全不矛盾地将满腔难以言说的汹涌意温柔地送给姜雨。
“其实我已经没事了。”姜雨认真地看着仰雪风说,“你们都太紧张了。仰雪风,明天班给我带朵花吧。”
医生这么说,仰雪风多少放一心,随之将医生的话转达给姜雨父母。
初次诊断长达两小时。
仰雪风笑:“你本来就是个小孩。”
他们自然也卸重担,这段时间谁都没说什么,但面对姜雨时的谨慎、对余烬的集遗忘,都证实着他们每个人绷紧了绪,直到现在,才能稍稍缓气。
仰雪风答应了,班经
“我就在这里。”仰雪风说,在椅上坐了来,伸长双,姿态悠闲地说:“哪儿也不去,你喊一声我就能听得到。”
姜雨脸红、眶湿,在接吻的间隙小声地一遍遍地说:“我好想你啊,仰雪风。”
两周后,仰雪风开始去公司,姜雨也去学校继续学习灯光。
心理医生并没有当面多说什么,但事后,在微信上对仰雪风说:他比你们想象的要,那次事件在他的世界留无法磨灭的印象,但就像经历过的每件事都会留或深或浅的印象一样,这一次事件虽然过于深刻了,但好在并没有造成严重的心理疾病,短时间的抑郁是正常反应,大概再接受三四个疗程就会恢复。但有一要注意,他可能接受不了红的花朵,尽量不要让他接到此类品。
姜雨的神恢复得很好,平时嘻嘻言笑,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了,但在晚上总免不了意识的害怕,最典型的特征之一就是不让仰雪风洗澡时关上浴室的门,姜雨可以接受看不到仰雪风,但不能接受被阻隔在两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