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你啊。”姜雨在办公室走了两圈,这办公室装修得很简洁大方,光照充足,一张堆了很多文件的办公桌,一面放资料的书柜,一台饮机,几盆绿植,靠窗放着待客用的圆沙发和茶几,还有扇檀木门,门后是供临时休息的小隔间。
仰雪风解释:“这是我和韩颂在打算一起开这家公司前就好的决定。我们都知自己到底想些什么,也知想到什么程度,这是我和他达成的共识,我们不能确保其他人能否认同我们的想法,所以我们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和资,我们把这公司最终决策权都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上。”
他和仰雪风商量权衡之后,由仰雪风来这个脑,这也是为了避免韩颂所信奉的经济学思想在艰险凶恶的创业浪中,为了追逐胜利和金钱,把公司开往过于商业的方向。
仰雪风不禁失笑,但很快又严肃起来,把这当一场发生在办公室的严肃对话:“很抱歉,不可以。”
“好吧。”姜雨无打采地在沙发上,和一开始的活泼形成鲜明对比。
仰雪风皱着眉正在看一叠刚打印来有手的文件,看到被卓飞带来的姜雨又惊又喜,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不啊。”姜雨理直气壮地说,“如果我和景明组乐队,就算你只会打快板儿,我也会让你
“你们的公司啊。”姜雨虚指一圈周围,“我好不好?那样我也是风的老板了,可以帮你事。”
姜雨几乎是喜喜地直奔风公司,刷地一现在仰雪风办公室。
但若非极其必要,仰雪风还是会定地执行周末休息制,这两天他会和姜雨腻在一起,哪怕他的疲惫拦也拦不住地在各种细节漏来。
这对于酷电影的仰雪风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姜雨在沙发上坐,托着巴望着仰雪风:“带我玩一个好不好?”
实际上在风公司里,仰雪风资比例占百分之五十五,韩颂占百分之四十五。这不代表韩颂吝啬本金,而是他冷静的商业脑明白一家公司只能有一个决策脑,就像一艘打算远洋的船只能有一位船长。
后来仰雪风也只是随意地解释:“这电影我看过了。”
仰雪风奇怪地反问:“玩?”
“这是原则问题。”仰雪风说,“我和韩颂,都不能开这个。”
姜雨被仰雪风公事公办的态度伤到了,有委屈:“我又不会跟你们反着来。”
这好奇在某天的某个时刻突然再次涌来,牵扯另外一个想法。
忙了。
姜雨腾家里的一间房装修成家庭影院,有一次和仰雪风一起看电影,他惊讶地发现仰雪风居然看睡着了。
姜雨愣了一:“为什么?”
姜雨有时候真好奇仰雪风成天到底在忙些什么。
仰雪风到抱歉,但他意识到还有些话今天必须要说:“雨,这也就意味着我和韩颂之间,有许多任何人都没办法足的话题和秘密,当然,这其中大分都是关于公司,你能接受吗?就像你和景明之间,肯定有我无法涉及的容。”
这是姜雨从仰雪风回复消息的速度和频率来看的,工作日的时候,通常能够快速频繁地回复都在晚上九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