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笑了：“是不是仰雪风你还不清楚吗？”

姜雨听了很生气，可他没像对景明说的那样和仰雪风打起来，反倒有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要脱他的西装。

他梦到仰雪风穿着他当初去风开会时见过的西装，冷漠地看着他，骂他幼稚、不会演戏、什么事都不好，还警告他再错就和他离婚……

姜雨和他对戏时，忍不住想起昨晚香艳的梦，以至于失神忘了接台词，仰雪风还没说什么，保持着闻竹喧冰冷的神，姜雨就脱问：“你要骂我吗？”

“当老板的有几个不凶的？”景明说，“仰雪风那样都算客气的，骂人至少有理有据。有些傻老板，因为你今天公司先迈的左都能骂个狗血淋。”

这些声音被他带着了梦境。

晚上姜雨独自睡觉的时候，翻来覆去忽然想起了白天听到的仰雪风的声音，冷冰冰、威严、不容置疑。

姜雨到了极度的憋屈，他有儿束手无策，偏偏这种两难时候，他还发现了仰雪风的不同面。

姜雨半夜醒来时，发现自己可耻地了。

他从小到大，没怎么遇到过这种求而不得的时候，他想要什么，说来就会得到；少数几次得不到，通常他郁闷片刻，再转就会被其他的新事引注意力，那些得不到的就成了无所谓的东西，早就忘在九霄云外。

那天姜雨拍戏中场休息时，和景明在剧组找了个安静阴凉的角落说悄悄话。

姜雨啧啧：“要是仰雪风敢这么对我说话，我肯定要和他打起来。”

仰雪风一怔，困惑地拧起眉，接着摇了摇，走到一旁休息。

没办法和仰雪风复合，一时半会显然也忘不掉。

姜雨没有豁然开朗，只觉得迷茫，不知所措。

姜雨有儿稀奇：“我没见过他这么凶。”

理论都来自于他写歌时天行空的幻想，正经恋他也没谈过几次，没法给姜雨更多的思想指导。

“也得亏你了娱乐圈，要是你的是企业，连实习期都撑不过去。”景明不客气地嘲笑姜雨。

更何况这回事，外人的指导只是隔靴挠。

仰雪风在他面前一直是温柔的，哪怕是吵架，都相当克制，语气中不会带有刚刚那种冷漠凌厉让人害怕的觉。

半途中，仰雪风的声音从一墙之隔那边慢慢传过来。

等仰雪风斥责完那人走后，姜雨惊讶地扭看景明：“是仰雪风？”

仰雪风应该是在和风某个门经理打电话，声音不大，但语气相当冷酷：“杨总，这已经是你们门今年第二次现此类错误，距离上一次还不到三个月……不要跟我说是实习生心大意，他们的错误自有合适的惩罚，况且我们只花几千块钱雇佣新人就没打算让他们十全十的工作……你的工资是他们的十倍，你的工作经验比他们加起来还要多，你这个经理的职位是来给门统领全局、查缺补漏的，不是来推脱责任的……如果再有一次，我希望错误反馈报告后面能附上你的辞职信。”

仰雪风饰演的闻竹喧，人设就是不苟言笑、格冷漠，不凶，但也不好接近。

他一边用手解决，一边纳闷地琢磨，他怎么会觉得凶巴巴骂人的仰雪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