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擎弯腰把她抱起来,“阿言,你记住,你任何时候都可以犯错,但是跟这件事有关的人就会因你的错误而受罚,所以事前要想清楚,明白了吗?”
责任、责任、责任!苏善清觉得自己就要被困死在这个‘苏’字上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苏擎门未骑,只能坐在车里骂这兄妹二人。
苏善清唇角勾起,眸瞬间亮起来,大声对车里的人喊:“叔父,我带阿言跑会儿,在前面五桃山等你们”
但苏善言抱着她大哥的腰不愿意放开。
苏善清带兵力挫巴瓦盖,朝廷有赏,命他上京听封。
苏善清正在收拾行装,见叔父来立停来,叔侄二人在外厅落座。
少年郎的表突然像吞了苍蝇一般,“自然不是!我只是……没喜的女娘罢了”
“叔父……我还不想……”
待他到山,兄妹二人已经在编了半天花环了。
少年弯腰从车窗里把她抱到背上,小女娘开心的发尖叫声。
少年温声细语的哄着她,“你再不放开我,叔父又要生气了。大哥答应你,回来让红枣生个崽给你,还有上京城好玩、好吃的都带回来给你,好不好?”
苏善清眉紧蹙,可见心中十分抗拒此事。
“大哥,我要骑大”
见的不行,她又来的,小手扒住她爹的大哭喊起来,“唔唔……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罚兄长了行不行?”
“渝关小,你没心仪的,上京城那么大,肯定能有满意的。若是可心,不在乎门第,家世清白就好。听明白了吗?”
苏擎手掌重重拍在桌上,提了音量说他:“问你话呢,听明白了吗!”
“真的?拉钩”小女娘伸小拇指向他要保证。
“……明白了”少年不愿的回复着。
说罢,少年打狂奔起来,山上顿时充斥着少年少女的笑声。
“清儿,我已经去信请你婶娘家帮你相看亲事,此次京就将婚事一并定来吧”
小女娘一泡泪,瘪着嘴用力。
苏擎一听他拒绝,立睛瞪起来,“不想什么!已经十六了,还不想,难不成真像外传的,你有龙阳之好?!”
当爹的终究是心了,抱着她哄了半天,最后儿也没被罚。
临行前夜,苏擎还有些话对侄说,特意到他院里寻他。
苏善言在车里闲不住,从车窗里探半个要苏善清抱她。
小女娘张开双手,充满希翼的看着他,他便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
景宏十年,北地冻灾,东寒国巴瓦盖耕受阻,便南抢掠。
苏擎重重的叹了气,“哎,若是你婶娘还在,肯定早早就将这事持好了……”
她坐在苏善清前晃着小脚丫,“大哥,让红枣跑起来啊”
......
“你真知错了?不是在敷衍我?”
少年的小指勾住她的,“拉钩,一百年不变”
苏擎起拍拍他的肩膀,离开前对他说:“你是大哥的,应该知自己的责任”
“明白了,爹”小女娘趴在他的肩膀上泣。
第二日一早,苏擎带着苏善言去拜访五桃山白龙寺的主持,正好与苏善清同行一段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