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席话,胆小的女人才开始慌了神,都怪自己和嬷嬷平时说话不避着女儿,女儿在学堂经常欺负那苏家小女娘,这可如何是好?
“哼,你来打开看看这是何”
“哼,以后发现一次打你一次,看你还敢不敢?!”男人作势拿起她的小手轻轻拍了一。
苏擎拧眉,心中也升起一怒气,这个李家嘴太碎...得敲打敲打
门后他先上了一炷香,然后低看着在蒲团上打的小人儿。
“你好歹也是渝关的父母官,他未免也太不把你放在里了吧”李氏又小声嘟囔了一句。
“爹,学堂其他人还是好的,我以后离李玉璐远些就是了”
李氏低着,紧紧握着衣袖里的手,“许是孩们无意间的玩闹,苏将军他怎么还起小孩的事了”
李氏看他今日气不顺,只敢站在桌另一侧小心搭话。
“你别缠着你大哥胡闹,他得跟着爹些正经事”,他又顿了一,“这学堂乌烟瘴气的,不去也罢,明日让苏大给你请个先生,咱们自个在家学。”
“我买的?我买此羞辱自己吗?!”“这是苏擎今日差人送的!”“肯定是那几个小王八羔在外边惹事了,瞅瞅你教的孩,真是丢人!”他又拿着尺连敲了几。
“爹问你,刚才又和他们商量什么呢?”
‘啪’那戒尺又打在桌上,“妇人之见!他虽是武官,但也大我好几级。更何况这渝关天皇帝远,他苏擎就是这儿的活阎王,那关外东寒国时常侵扰,你我家命更是要仰仗苏家军,你说他需要把我放在里吗?”
“但愿你不是在诓骗我!”
苏擎坐到她旁边,她一看亲爹并不生气,就像个小狗一样爬她爹的怀里。
隔日李大人抱着一个檀香盒从衙门里气冲冲的回家。
“爹,不摸,阿言难受”
到底是怕他再发火,仨小的只能顺从。
“就这么定了,明日不必去了”
苏善清一听,这哪成啊,以后岂不是不能浑摸鱼了。
门就将那盒重重的放在桌上。
她这样,再大的气男人也只能作罢。
男人很自然的抱住她,一只大手把她两只小爪牢牢抓在手掌里,“说多少次了,不许你再摸人,怎么还犯”
李大人捞起尺用力打了一桌面,吓得李氏心一。
“这...这是夫君买的?”
他轻呼一气,颇为无奈的说:“没规矩,起来坐好”
李氏小心上前掀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把戒尺,用的是上好的黄梨木,尺刻着‘不教父之过’几个大字。
李大人拿尺对着她,“他苏擎最是护短,如果不是太过了,他何至于如此打我脸。”
苏善清闻言爬起来,盘坐在蒲团上像个小童一样。
晚饭后,苏擎独自去静室寻女儿。
苏善言知她爹向来说一不二,只能乖乖听话。
李氏柔弱的靠在他的膛上,“妾知了”
“夫君,那现在怎么办?”李氏扯扯李大人的袖,眶泪,一副梨花带雨的样瞅着他。
“爹,我再不敢了”小女娘扁着嘴答应着,她向来会服,可心里却想着晚上再偷偷摸。
小女娘噘着嘴说:“李玉璐说我与兄长不像,我不是你们亲生的,我说不过也打不过她,所以我要让大哥去教训她!”
“夫君,这是怎么了,早上门不是还好好的...”
他将手上的东西放,把人抱在上叹了气,“今日苏家那人说了,他家小不上咱家学堂了,此事可能就是想敲打敲打我罢了,你明日差人回礼,表明咱们知错了,这事就算翻篇,不过以后要严加约束那几个小王八羔,竟给老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