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绻绻,是你让你哥喊我去的吧?”江暮迟就寻思啊,怎么乔承修会突然这么,还非得让他十之后才可以走。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污蔑我。”乔予安怎么可能承认,一承认这就不算数了呀,立刻又委屈了起来,“家规说了,不能十以后回来,这都十一了,你分明就是回来晚了,不想受罚,才故意推到我上是不是?你怎么这样啊,你故意欺负我啊。”
这乔予安是真的吃味了,心里也开始怨怪起老哥了,这人怎么回事啊,去玩就算了,怎么还带女人啊,她明天非得找嫂告状,在外面什么呢。
乔承修这才到家,正准备门呢,突然疼了,蹙眉心想又有什么事发生吗?
乔予安被困在他怀里也不来,只好抱住他的腰搭搭的哭了起来了,那叫哭的一个声势震撼啊,要不是这栋楼就这两个人,恐怕所有的人都会被吵醒。
“呜呜呜,江暮迟,你太过分了,你居然对不起我,居然招惹其他女人,我要告诉爸妈,你欺负我,我要离婚,离婚!”乔予安搭搭的哭了半晌,也没有掉一滴泪。
江暮迟原本不在意,可听到“离婚”这个词的时候,他的眸分明就变了,更加幽深,像是在酝酿着怒意。
“呜呜呜,你闭嘴,不许搞黄……”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乔予安回了神,想从江暮迟上挣扎开。
到了现在,江暮迟还有什么搞不懂的,这是乔承修合安安来搞事啊,想清楚了这一,江暮迟就不急了,慵懒在靠在玄关,等着乔予安的一步戏。
“嘛,你这个负心汉,欺负我……”乔予安装模作样的抹着泪,想到江暮迟真的招惹女人,就有些委屈,原本是演戏,这居然真的红了。
“香味?”江暮迟拿起领带嗅了一,“还真的有,你鼻灵的。”
江暮迟没有动静,这才回了神,寻到了一苗,“你哥喊我去玩。”
乔予安把脚从椅上拿,贴近了江暮迟的,突然得意的笑了起来,“江暮迟,你上有女人的香味,就在领带上,你去喝酒就算了,居然还有女人作陪。”
“绻绻,”江暮迟耐着。
“绻绻,不就是一个家规,至于吗?”话说到了这里,江暮
“你骗人,我哥现在在备孕,本不会喝酒,你上都是酒味。”乔予安撒谎也不脸红,凑近江暮迟,鼻尖请嗅,像是找的小猫。
江暮迟见她这个样,叹了气,抬手把人拉到怀里,拥了满怀的栀花香,嗓音低沉喑哑,“绻绻,这条领带昨天晚上遮了谁的,你最知,或许闻闻你自己上的味,嗯?”
“江暮迟,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你是不是去了哪里鬼混?”乔予安的脚搭在椅上,睡衣一撩,白花花的大,不像是示威,倒像是勾引。
在想着今天自己也的确回来太晚了,那也的确是自己的错,正在江暮迟想歉的时候,乔予安风一转。
最后一个上扬的语调,让乔予安哭到一半打了个嗝,才想起来这个香这么熟悉,不是恰好熟悉,而是正好就是自己的那一瓶,简直蠢死了,可已经演到了现在总不能半途而废,而且发现是自己的香,心里还有小窃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