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几乎是同时开,又都同时顿住,过了一会儿,床边的葛魏率先恢复理智,:“这事是我的错,我先替你上药吧。”
,又了。
葛魏哭笑不得,这才发觉康奉竟已经醉得分不清是茶是酒,便跟着举杯,在对方的目光中喝尽杯中酒,
见此景,葛魏心中愈发烦闷:“他值得你如此吗?”
那夜之后,葛魏能明显地受到康奉在躲着自己,似乎只要自己白日当班,康奉必会在夜间轮值,自己若是夜间当班,康奉便白日在中,傍晚回府休息。
“我……”
这一拖便过去一月,在这一月中,那夜发生之事在葛魏脑海中越来越清晰,也令他渐渐看清了自己的心。
接着拿起茶碗,一气喝完了大半杯茶,接着便目光灼灼地盯着葛魏,等着他喝。
葛魏也曾在中找到康奉,想要与他好好谈谈,可康奉大多以公务在不谈论私事为由,拒绝与他交谈。
明明二人仍住在一个屋,却连见一面都变得困难。
“那里,自己上药不方便。”葛魏比康奉早许多醒来,见到一狼藉的康奉及床上的血污恨不得揍自己一顿,可事已至此,毫无经验的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平复心后便只能请教赫连淳锋。
隔日一早,康奉醒来时只觉浑无力,某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我……”
此时中只有酒壶的康奉自然不会给他答复,葛魏轻叹气,拿起酒壶斟酒。
药膏是华白苏给的,同时也告诉了他许多需要注意之,葛魏拿了药后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赶回了府中。
“嗯。”康奉应,垂未再去看葛魏。
可谁知他才刚给自己杯中倒上酒,康奉便拿起桌上的茶,与他碰了碰杯:“!”
葛魏只当他是恼怒自己昨夜所为,不敢再多言,犹豫着将那药膏递给他后:“那我就在屏风外,有事你就喊我。”
他几乎顷刻间惊醒,这才恍然,原来昨日的一切并非梦境,而另一个参与者,此刻正坐在床旁,一脸自责地望向自己。
此时转离开的葛魏看不到康奉角垂落的珠,亦不知对方是如何怀着复杂的心,一遍遍抚过那些痕迹。
“我可以!”康奉声音不由大了几分。
对康奉伤害自己的愤怒,对那位“心上人”的在意,以及醉酒后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什么于对兄弟的关心,而是早在连他
家取来的乃是家中陈酿,酒劲不小,喝到后来,葛魏亦有了些醉意。
康奉张了张,还未来得及理清自己此刻的心,一张脸鲜红了大半:“不……不用,我自己来。”
葛魏本还再问,转念又觉自己糊涂了,与一个醉鬼如何能说清,便起替他倒了杯茶。
之后葛魏索将茶壶拿到桌上,给自己倒酒,给康奉倒茶,就这样对饮。
事是如何发生的,二人都已经记不清楚,可同时他们心中又都清楚,在期间自己其实便已经有些清醒,但无论是还是心,似乎都不想停。
没一会儿家将酒送来,康奉见着酒倒来了神,在桌边坐好。
其实他就算自己也倒茶,恐怕康奉也觉不异样,只不过是他自己也忽然有了些想饮酒的心思,索就这般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