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哀家有几句话想单独对陛xia说。”
赫连淳锋眯了眯yan,十分怀疑太后的动机。
“是有关皇后之事。”见赫连淳锋不说话,太后又dao,“哀家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妇人,就算拿着刀也打不过陛xia,陛xia还怕哀家不成?”
太后用上了激将法,赫连淳锋更觉其中有诈,但是他太过自信,同时也想看看太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便依了太后的意思,让屋nei其他闲杂人等都先退chu去。
屋nei只剩xia他们二人后,太后便开始说起zi嗣一事,劝赫连淳锋多纳妃,赫连淳锋自然拒绝,太后又提起禄平lou的婚事,话里话外皆是想让禄平lourugong为妃。
连禄廉木都早已经绝了将女儿送rugong的心思,何况赐婚的圣旨已xia,太后不傻,怎么可能这时还来说让禄平lourugong。
赫连淳锋深觉其中有异,想要起shen喊人,结果才站起shen,便觉一阵晕眩gan袭来,紧接着别是一gu燥re,从xia腹升起。
“来人……”赫连淳锋开kou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低得几乎听不到,浑shen的力气仿佛被掏空。
自ru了太后寝gong,他一直未放松警惕,也未shi用任何shiwu,甚至连shui也未喝上一kou,而与他一dao在屋nei的太后也毫无异状,这毒又是何时xia到他tinei的?
赫连淳锋ruan倒在地时怎么也想不明白。
一旁的太后像是看chu了他的疑惑,慢条斯理地解释dao:“陛xia没有察觉到也正常,怪只怪陛xia自幼连个侍寝丫鬟也没有,自然不懂这女zi间阵风吃醋的手段。”
赫连淳锋这才想起什么,缓缓想视线移到一直放置在一旁的香炉上。
太后见状又笑:“哀家果然是生了一个聪明的好儿zi,这味dao陛xia想必也不陌生吧,毕竟先帝在世时,大多后妃寝gong中都dian着这香。”
正是因为太过熟悉这样的味dao,赫连淳锋才没有太多在意。
他如何能想到,这会是cuiqing香,且太后为了能临药效最大化,同时dian了五gen,他所坐之chu1离香炉不远,xiru了不少。
此香对女zi并无用chu1,却可令男zi浑shen发ruan,兴奋异常,同时还能使男zi在房事中更持久,而浑shen发ruan的症状也会在行房后彻底消失,多被用来在房事时助兴,对shenti没什么伤害,因此历代帝王也都默许了后妃使用此香。
后gong女zi多希望能得到帝王垂青,自然会常dian着这样的香火,后gong除了太监、gong女便只有年幼的皇zi,皆不会受影响。
赫连淳锋双手撑地,勉qiang坐起shenzi,靠在桌角chu1,他皱眉压xiatinei翻涌的yu念,几乎是以气音dao:“母后这是想zuo什么?”
“zuo什么?”太后忽然louchu几分疯狂的神se,“哀家不过是想看看,皇家之人,到底能有多专qing,哀家求了一世求不到的,那不知打那冒chu来的皇后,又怎可轻易得到!”
说完她神se又变了几变,louchu一副慈祥的面孔:“哀家等了这么久,才等到这个机会,这香原本倒不是替陛xia准备的,不过既然陛xiati恤皇后,那便让陛xia趁着皇后怀了shen孕,好好享受享受临幸女zi的滋味。”
太后说着冲外toudao:“苑儿,jin来沏杯茶。”
她话音落xia没多久,便有一丫鬟打扮的女zi,端着茶盘runei,外tou的守卫自然会检查她shen上之wu及茶shui,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太后动的是让对方献shen的心思。
那名唤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