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赫连淳锋无意再继续这个话题，便又问，“今日……是你带我回来的？”

华白苏将赫连淳锋当日所说的梦境，与对方今日得失控连在一块儿，稍稍一想便明白过来：“你以为我将唯一的解药给了你？”

好在这次赫连淳锋只是愣了一会儿，便缓缓回过：“白苏？”

上一世华白苏被他囚在中，要应付隔三差五上门找麻烦的他，又没办法很快拿到需要的药材，这才耽误了解药研制，说来全是他的错，最后对方却还用唯一的解药救他命。

毕竟他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永福中，至于之后之事，他全然没有印象。

“是，在梦中……你所用之毒，便是今日那一种。”赫连淳锋神复杂，他能清楚分辨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但这样的事，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何况结局已经改写，前世种种，说是一场噩梦，似乎也并不算作假。

他语气中充满着不确定，声音也很小，仿佛怕是稍一大声便将前的人吓跑般。

“你说关于我这吊坠的那个梦？”那个太过贴近事实的梦，让华白苏印象深刻，因此赫连淳锋一提起，他便立刻想到。

“圣运二十四年六月十日。”华白苏皱眉，开始有些怀疑赫连淳锋的毒素是否并未除净。

他垂着，低声问：“这是为何？”

淳锋仍只是愣在原，毫无反应。

“该问为何的难不该是我才对吗？”华白苏伸手掐着赫连淳锋的颌，让他抬看向自己，终于是带着几分怒意地质问，“陛到底怎么了？或者说，陛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华白苏闻言气得直接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直到快

华白苏却仍狐疑：“你那梦，当真如此真实？连我所用之毒也分毫无差？”

过于熟悉的场景，让赫连淳锋本来不及想太多，因此也忽略了此次于上风的他们，本不需要再用无解之毒这一。

华白苏并未克制力，甚至掐得赫连淳锋颌发疼，可也正是这份疼意，让他彻底清醒。

华白苏见他如此，一颗心又提了起来，生怕对方会如午那般，陷自己的绪无法。

“这毒是用凤临城特有的几种毒制成，研制解药确实花费了一些工夫，但那时我还不了，终日待在将军府也无旁的事，又有李容参那个小徒儿帮忙，最终还是赶在离开苍川前将解药制好了。”

“原来如此……”赫连淳锋苦笑，一颗心早已经痛到麻木，反倒在此时奇的平静。

华白苏还在等着他回答，这次赫连淳锋没敢再沉默太久，很快：“白苏可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那个噩梦？”

“六月十日……”正是赫连淳志发起叛乱的日，并未错，赫连淳锋立刻又抬去看华白苏颈上挂着的吊坠，只见那吊坠还好好挂在原，并未有被打开过的迹象。

“除了我还有旁人能上陛的床？”华白苏说完，半边探床去，燃了床旁矮几上的烛火。

“嗯……”赫连淳锋凑过去，将脑袋搁在华白苏肩膀上，缓缓了力气，全心依靠着对方，“我未料到你已经研制解药。”

真真切切看到现在前的华白苏，赫连淳锋才总算是安心了一些，又过了一会儿他开问：“现是何年何月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