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卫凌就走了去。

“杨教授被带走之前，要我带一句话给你。”贺恭说。

不会相信是周主任给的，让我要是被到受不了了，就说实话。没想到，还真被他给料中了……”江辞叹了一气。

“我们走。”

他们回到了卫凌的病房，果然卫凌已经醒了，而且神地看着挂在上的药瓶，里面泛着淡金的光泽。

“卫凌！卫凌！那是什么意思？我们是不是要去救杨教授！”连羽推了一把卫凌。

“看陨石？杨教授什么时候和卫凌去看过陨石？”

“也就是说杨教授一直都在X-0研究室里？那……去送血样的是谁？”

“是我，贺恭。”

夜瞳和叶语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只等着贺恭说去。

卫凌利落地起，伸长手臂把滴的药瓶摘了来。

“你们去送江辞了？他有没有说清楚这个营养剂是哪里来的？”

“那个小克呢？”卫凌问。

“贺恭？你不是保护杨教授去见赛恩・克莱文了吗？你回来了……杨教授呢？”何敛问。

虽然很多记忆，他并没有恢复，但是当贺恭说那句话的时候，脑海中就像有一个摁钮被中了。

因为月球没有大气层，所以产生不了星雨的效果。

说完，江辞就落荒而逃一般开着车走了。

“我记得……你是说……”

夜瞳低，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

“你说吧。”卫凌说。

“杨教授被克莱文带走了……”贺恭很疚，他作为安全中心的主任，亲自护送杨教授，却还是没能把他安然带回来。

卫凌的脸上是很沉冷的表：“何敛，我想我们很快就要离开曙光了。我还很需要你和连羽，抓紧时间好好休息。”

一路上，卫凌都很沉默。

“又不是星雨！”

“去哪里？”夜瞳取了一件净的西装，给卫凌披上肩膀。

所有人都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看向窗外，迁移“曙光”新城的市民并不多，整个城市略显冷清。

“我已经说了实话了，如果你们要告诉卫凌，那就告诉吧。但是除了卫凌，真不能再让更多的人知了。”

“我明白了，我跟叶语送你去。”

“老贺回来了？”连羽立刻去开门。

“你还记得‘大师’自杀之前，卫凌曾经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然后晕倒在温教授的怀里？”夜瞳问。

“陨石有什么好看的？”

夜瞳将手指放在唇间，示意她不要把脑里的东西说。

“夜瞳，你在想什么？”叶语问。

“等等，我怎么觉得有什么秘密，你和叶语知，我们却不知？”何敛开问。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连羽问了一声：“谁啊？”

叶语和夜瞳交换了一个神：杨教授明明一直都在X-0研究室，那么被贺恭护送的“杨教授”到底会带什么话给卫凌？

卫凌却怔在了那里。

那一次，他接到了星雨的预警，与其说是星雨不如说是陨石群撞击月球。

“这很正常，克莱文要的不仅仅是我的血样，还包括杨教授。”卫凌抓紧了被。

“他说，如果再有一次，他还是会陪你去看陨石。”贺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