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指尖上神经,都会像悲咛般的蓄着。
也好,至少在这里,我可以稍微压抑自己,这无法控制的心灵!
个酸臭、无知识的社会败类。
唯一,是孤寂的,也是不能与人相容的,所幸,监狱里这群低等生们,还
在一次的意外,我终于了我最想的事,嘿嘿,那是我这辈最兴的一
有一天,狱所突然变得异常吵杂,对面的狱房似乎来了一位“新客”,
应该只有17、岁,刚成年的年纪,不然不会发到这里,异常苍白的娃娃脸
每当,我为那些存在缺陷的肉与面貌施行手术时,其实都是在跟我的原始
能现的,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由那天开始,这样的声响,似乎就
我
个细胞都为此兴奋着…
我从来也不会特别注意这个人,但偶尔用餐时,都可以一就发现,那个
望交战着,我不断告诉自己,这是真的人,你必须仔细的照顾着,不能让你的
天,我还记得,我忍不住跃起来,欣赏着被我破坏、重组后的肉…我的每一
着的男,竟然像换了一个人,不仅脸变尖了,型似乎也小了一号,眉
!
虽然我没有兴趣知发生何事,不过耳边中越来越烈的耳语中,我才知
分短发上着修长的假发走在街去,绝对没有人会怀疑,他是个穿着囚衣,以假
像平空消失一样,是的,没有任何正常人,会去接纳这样心理症状的病患吧!
包换的女…
来说…一切都太有趣了,那时我就对自己说,将来,一定要走这条路…
他,在这时深深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想,在饭
里面的生活并不难受,难受的是这双手,好像失去了它的舞台,每当深夜,
与纤瘦的,让人以为没发育好,由于南台湾监狱不但老旧,环境亦狭小、阴
宇间明显是纹上去的,女人家的细眉,似乎还有一淡淡的胭粉,囚衣隐隐可
没停过。
以看穿着火红的女衣,包裹着他那巨乳般的,如果,替他那三
望得逞…但随着我的手艺越来越好,我就越想彻彻底底的,改造前的玩…
暗,这里几乎发生任何事,旁边的隔房都可以听的见,每间狱房都住满了20多
大概过了一年多的时间,有天中午,我的双惊讶的发现到,往常痴呆、
没有难看的耳朵、没有多余鼻、没有双手,一切只有完、洁白、洁白!
都可能消失不见…
人们…
尊重两种人,一种叫神职人,另一种叫医生。
神痴呆、前伟大的纤瘦男,而且边总是围着几个,满脸横肉、浑刺青的
有人说,人都是选择自己认为重要的事念念不忘,自己不在乎的事,则随时
渐渐的,我不能自,应该说是,我的工作太接近了我的望…
深夜里,总会发细微的阵阵悲咛与凄厉的叫声,有时却变成了痴呆、傻笑
我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刑期就像永无止境般的煎熬,亲人,就好
,对面的那个犯人,竟然是个阴阳人?!
的息着,不时还夹杂着搥殴与男的吆喝声,我知这段时间里,狱卒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