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易着残留的记忆很轻易就找到了教务主任的办公室，门是开着的，里面正在会客，季易便没有作声，只站在外面。

号城得到一份优厚的工作。

里面的人说话频率渐渐低了去，季易知这是谈话要结束的前奏，他不动声地低，模仿着记忆里季鱼的样，一副低眉顺的模样。

里面的脚步声朝着季易层层传递过来，几秒之后便有个大的秃男人钻了来，他看到季易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你就是那个复读生……季鱼是吧？”

主任正是朝着夕阳迈步的年纪，全上哪哪都不好用，季易门的时候他正靠墙边些简单的调节动作舒缓腰背，见到季易有一瞬间的呆愣，缓了会才想起来对方是谁。

“有李路两家着，这不是我们需要心的。”

“我也是这个意思。”

“联盟的考队就要来了，以现在的况，我们很有可能被降低到四级城市……”

若是能跟季鱼面对面，季易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因为心烦而动。

将这个杂念撇开，季易了办公室。

季易乖乖找了个地方坐，没坐实，稍微挨着沙发的边，也不敢东张西望，就老老实实地低着。

主任：“……”

“……但今年不一样，路家的试验园种了桃，联盟会将这一列去，我们没必要担心……”

季易等秃男人走得远了之后才轻轻敲门，他敲门的声音很轻，一开始里面本没有反应，又重复敲了几次之后才得到一声“请！”

“唉，希望是这样。今年考难度加大了不少，往后我们给学生的训练也得对照着来，不能再这么被动了……”

主任无端咳嗽了几，平复了一心才继续：“本来我们是不允许复读的，不过考虑到你这次住院确实是意外，而且也算是见义勇为，校方经过研究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联盟的批复来了，你可以从今天开始班复读，还有疑问吗？

“坐吧。”主任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声。

季易，微弱地“嗯”了一声。

季鱼这个人单薄又平凡，伪装起来再容易不过。

秃男人对季易毫无兴趣，见他这幅三棍打不一个屁来的模样更是失了耐心，只扔一句“主任在里面”就匆匆离开了。

“我想你是忘了上次考之所以不能通过，一个重要环节就是教育版块评分太低！你再想想今年的升学率！”

办公室的声音不小，季易看似站得规矩，其实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里面说的是今年的升学率，第一中今年只有一位学生顺利升学，其余的统统惨败，创了个历史新低。

季易麻木地收回手，心里不自觉闪过一丝厌恶――太麻烦了，虽然简单，但要扮演季鱼着实令人不悦。

看着季易这幅卑躬屈膝的样，主任心里莫名憋了气，到底还是忍住了，懒得浪费时间，调资料公事公办：“季鱼……哎，你改名了？行吧，季易，你本来是第一中32班的学生，中三年的考都顺利通过，在校期间没有得到过任何警告以及分，符合毕业的条件，但你因为住院错过了考，住院期间提交了申请，希望能得到一次复读的机会。”

季易，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