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薄白没听到打雷声就朝着外面走去。
手心上写着――我真的喜你。
丑的一认,这学校再也找不第二个能把字写趴的人。
薄白:“……”
说完,一溜烟的抱着篮球跑育馆,连自己占的场地也不要了。
他静静看着,想看看易远暮接来的左手无名指写的什么。
一个穿着校服的胖从外面育馆,拿着手机与同伴语音,边走边说:“育馆没人,我刚从教室外跑来,累死我了。你们快来啊,我占到场地了。”
接着,他伸指,指上用黑的中笔写着――从今天起我要追你。
薄白冷冷瞪了他一,毫不客气的回着:“你如果想健全的毕业,你最好住你的嘴。”
薄白仿佛看到艳阳天三个字。
易远暮张开左手中指,在中指上写着――你不用答应我。
易远暮想掐死这鬼老天,你打雷就好好打行不行,不求你持|久,但求你响亮。
易远暮撇撇嘴。
那哥们儿一脸没睡醒样,看了易远暮十秒,立刻对手机发语音,说:“哥们儿,先别来图书馆,听说要打雷了,先回寝室收衣服。”
育馆虽然封闭,但不至于一儿雷声听不到。
那气球背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每天都是艳阳天。
气球飘在空中,随着空气的动,气球打着璇儿转,薄白伸手抓住那气球,想看清楚那气球背面写着什么。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刚刚三班比赛的地方,在篮球场外围,一个红气球缠在休息的长凳上,红气球一边写着掉全校,另一边小小的字随着气球一晃一晃的。
薄白:“……”
易远暮看懂了薄白的神,说着:“我真听到打雷声,你刚刚难不是在害怕?”
他正要开,却听到易远暮的声音:“别说话。”
“你放心,断了不会影响你以后的幸福生活。”他嘴欠的说了句。
薄白错愕看着易远暮,篮球场上投篮声砰一声接着一声,篮板被篮球砸得颤抖。
样,你有没有觉得好受?”易远暮说。
有一种苦,叫哑巴吃黄连。
他睛好像会说话。
有一种憋屈,叫老天让你哑巴吃黄连。
这货终于想起来自己未婚夫的了。
薄白瞥了他一,看育馆外微风轻拂的天,似乎并没有打雷。
他看着易远暮那青紫破了一大块的膝盖:“你的膝盖没事吧?没去医院看看吗?”
易远暮张开无名指,无名指上什么也没写,在无名指关节,他给自己画了一枚戒指环扣。
这是他同桌的字。
易远暮把手搭在薄白的肩膀上,左手手指扣着,手心。
易远暮:“……”
薄白不想跟易远暮争论到底有没有打雷,这本来没意义。
易远暮一把拉住那哥们儿,问着:“刚外面是不是打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