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形容,但是……并不难理解。
为什么只凭那真假未定的记忆就能固执等这么多年,追究原因,谢婪其实说不来。只是顺从于自己的心意,尽他的心脏已经停止动了很多年。
站近在黑发青年旁边的叶诚煜听见这两个重复的音节,略有疑问地侧过向青年看去一,可就这一,差没让他把这辈的惊吓全给受完。
是满足,堆积了无数年,对一直找不到的那个人的占有稍微得到安抚之后的巨大满足。
心底空缺着的分在环抱住前青年的一瞬被填补完整,而由于心理上获得的巨大满足而无法自控战栗起来……
这什么况了――??
从有意识起到现在过了很多年,年数是多少,谢婪没去记,这和他坐在鬼域之主位上的时间差不太多。
讲理,他们现在其实是陷在幻阵里的吧……?
等待在自模糊不清甚至无法确认真实的记忆里,那个声音的主人会来找他……
“球球有听话在等。”活人的温对于死去的鬼魂而言实在是太过温了,贴靠得太近的话,甚至会种被炽烈的火焰舐烧灼着的觉。但肤苍白的鬼域之主紧紧环抱着理论上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黑发青年,贴合得十分紧密,一隙也不愿意留。
很难以形容那是怎样的一种神,反回以视线的时候,顾衍就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睛。
总之是整个人……不,是整只鬼都贴靠在青年上了。
“球球……”声音很低,离远的人大概听不到。
深袍服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缀饰,但这一简单的袍服仍是被静坐于首座上的鬼域之主穿了至为华贵的觉。苍白的肤与袍服颜形成鲜明对比,无由来就多了一份难以言说的奇异,而本这座上之人的相也是极为俊的。
这火光对他而言有无可抗拒的致命引力,即使是被烈焰焚烧的痛也可以忍受,更何况他并不觉得疼痛。
只刚刚踏屋室,顾衍立即就有一种自己被一视线牢牢锁定的觉,这视线就像绳索一样在他上绕了又绕,然后一瞬全收紧,将他整个人都密不透风地彻底捆住――
这并不是疼痛。低着抵靠在青年颈侧,谢婪微眯起仔细分辩着自的觉。
被抱得太紧其实并不怎么舒服,但从贴靠着的那上受到传达过来的清晰战栗,加上耳边听见对方用低哑声音说的那句话,顾大大早就心得一塌糊涂,哪里还能去舒服不舒服的这个问题。
第94章
在玄术界里有有脸的大师们面对这种超纲题也只能一脸懵,更超纲的事是,他们队伍里的吉祥还把手放到了那鬼域之主的上,摸、摸了两……
刚看着还好好坐在首座上那位鬼域之主突然就现在前,这也就算了,重是这肤苍白的鬼域之主现在微垂着眉,低着抵靠在青年颈侧,双手就紧环于青年腰际。
时间漫长却也没什么意义可言,能让他心脏动起来的人并不在这里,这漫长时间唯一的意义大概就只在于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