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从一年级到初三是九年制义务教育,教育费书本费不需要他们来承担,又好在他们孤儿院得到好心人的募捐,包括程亦钦在的几个孩才得以有这机会上学接受教育。
程亦钦笑得甜蜜,若不是楚奕扬知他在想些什么,他还真会以为程亦钦是因吃到了糖葫芦而到开心。
至窗外,轻咬了咬唇,动作幅度极小,几不可察。
“什么?”楚奕扬看了他一又再重新正视前方,只听程亦钦讲。
笑意依旧深刻于脸上,但笑着笑着程亦钦的神忽然悲伤起来,紧咬着唇不再说话。
当听到这三个字时,楚奕扬不禁一扬眉,这才知原来边这个人六七岁时就已经开始喜吃糖葫芦了。
这一秒被定格在了楚奕扬中,程亦钦的笑容过于好,以至于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等到回过神来,他竟不想让这抹灿烂的笑容就此消失。
“一开始你不是还让我好好的别再现其他愚蠢的死法了吗,结果一局你自己失前蹄,你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程亦钦的笑意更深了。
“之后呢?”他问,又继续向前看,掌控好车速以及方向盘。
虽说自小无父无母,但程亦钦从不觉得自己异于常人。在他中,院长就是他们的爸爸,同时也是他们的妈妈。
“不行。”楚奕扬直接打断了程亦钦的话,在程亦钦不解的注视解释,“现在不急,好好安胎,以后给你买。”
他是如此,院里的其他人亦是如此。
“真的想知?”程亦钦挑眉问。
注意到程亦钦的不对劲,楚奕扬伸右手去了他的脑袋,“想什么呢,再想兴的事,说来与我
看他这乐乎乎的样,楚奕扬也对他所想的东西提起了兴趣,“耳熟什么?”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糖葫芦,红红的被串在一起的山楂,外面裹上一层冰糖,原来那个就是别人一直说的糖葫芦。”
“之后我就好好复习了,考了三个一百分,院长就真的给我买了糖葫芦。”
他自小在孤儿院长大,上学和吃住都由院长安排,也就是说生活中的一切除了拉撒是他自己控制的之外,其他都是院长在替他安排。
“那时我一年级,我记得那天快要考试了,但在回家的路上我看到有人在卖糖葫芦。”
此刻他是真的想要知程亦钦想到了什么,更想去了解他的过往。
“嗯。”
“嗯,我是打自己嘴巴了。”他没解释什么,只顺着程亦钦的话往走,“所以,你想怎么样呢?”
“你最后一局游戏表现得这么差,是不是应证了一个理?”
糖葫芦……
见楚奕扬一副真有兴致的模样,程亦钦便将这个成功逗乐自己的往事说给他听。
“不想怎样,就是在想,我们要不要也买个……”
楚奕扬轻摇了摇,暗笑程亦钦的傻。
“你这话我听着耳熟。”回忆在程亦钦的脑海中浮现,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的东西,他没控制住轻笑声来。
片刻的安静后,程亦钦忽而转过来,尾向上微挑,似了笑意。
“当时我很馋,特别想买个糖葫芦吃,就想让院长给我买,你猜怎么着,院长跟你说了差不多的话,他说现在不急,让我好好复习,以后给我买。”
这世上若有什么是可以让楚奕扬兴趣的,大概也就两样事,一是楚氏的事,二就是有关程亦钦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