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纯”的女人还想再训斥几句,但她到底没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
阿温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然后从房间的角落里拖起一把椅zi,送到了女人shen后。她坐在了拉契夫面前,然后dian了diantou:“我要和拉契夫先生单独聊聊,阿温。”
然而自始至终,女人没透louchu半分让手xia为拉契夫松绑的意思,可见她的“单独聊聊”多半也是不怀好意。
待到阿温离开后,坐在椅zi上的女人在居gao临xia地打破沉默。
“我叫世良纯,”她说,“我想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拉契夫先生。”
世良纯。
拉契夫当然听过这个名字。
“东京第二大暴力团ti的现任会长,”他回dao,“早闻大名,女士。”
“那就好。”
世良纯颔首:“那么我们会剩xia不少时间。”
拉契夫哂笑几声。
“那么纯小jie,”跪在地上的拉契夫问dao,“你想和我‘聊’些什么?”
说着他xia意识地挪了挪左tui的膝盖,世良纯的手xia踢中了他的旧伤kou,此时此刻又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拉契夫的整条左tui几乎都chu1在痛到麻木的状态。
他相信世良纯一定都看在yan里,但是这个女人完全不为所动。
她看上去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zi,鉴于亚裔女xing总是显得更为年轻,拉契夫推断她至少有三十岁了。
能当上女tou目的角se都不容小觑,更遑论日本不是个男女彻底平等的国家。她已经稳稳地坐在黑daotou目的位置上有十二年了,这只能证明,在这不堪一击的瘦弱外表xia,世良纯比其他人,其他男人更为可怕。
“也没什么。”
世良纯不急不缓地从怀里chouchu一盒烟和打火机。
她将香烟送到嘴里,dian燃之后却拿了xia来。女人弯xia腰,把香烟送到了拉契夫嘴边。
拉契夫:“……”
他抬yan看了一yan世良纯。
迎上她乌黑的yan睛,那之中的qing绪就和她的声音一样寡淡又平静。可正是如此,拉契夫才嗅chu了几分危险的味dao。他顿了瞬间,然后转过tou,叼住了那支香烟。
烟嘴上还残留着kou红的味dao。
“你不chou烟,”世良纯说,“我记得你有哮chuan。”
“我有选择吗?”
拉契夫冷漠地反问。
世良纯勾起嘴角。
直至此时,她清秀的面孔中才浮现chu几分淡淡的神采。显然世良纯很满意拉契夫如此pei合,她听到这句话后,才回应了拉契夫刚刚的问题:“我需要一位会计,拉契夫先生,而有人向我推荐了你。”
拉契夫:“谁?”
世良纯:“萨维尔街的会计。
拉契夫:“……”
就知dao他们还有后招。
“别这么看我,先生,”世良纯当然明白拉契夫在想什么,“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可以为你提供住所以及崭新的shen份,不用再过这种居无定所的逃亡日zi,也不用担心自己会上国际法庭。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和你签定劳务合同,一切走法律程序,等到合同年限过后,东山再起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qing。”
她的条件听起来比皇家特工还要优厚,但拉契夫非常清楚,对着一名朝着她跪xia的逃犯开这种条件,证明世良纯现在被麻烦缠shen。
而为了解决这个麻烦,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