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知错了。”沈泽跪了来,匍匐在地,行君臣大礼,“儿臣会亲自去给母亲请罪。只是这件事,纵然曹氏再错,怕是四弟并不知。这些日来,四弟一直将自己关在府邸,他也算是在闭门思过。曹氏的事,他肯定是不知的。”
“是,父皇。”沈泽想了想,又说,“到了年底,敦郡王府怎么也得稍稍闹一些。每年冬日的狩猎,这回父皇让老四去吗?”
沈泽说:“儿臣刚刚去了母妃里,有一件事,想向父皇证实。”
“你这是在怀疑朕的决吗?曹氏的真正死因,朕没有对外公布,是因为还要顾及着皇家颜面。如今既然你母亲已经全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往后该怎么,自己心里该清楚。这么事,还需要亲自来问朕?叫你母亲如何不伤心。朕此刻也不想见你,你且回去吧。”
沈泽了后,没有回自己王府,而是去了沈泊那里。
“朕当然知,否则的话,也不会只贬他为郡王。”沈禄说,“你与老四关系好固然好,但是也得关心你母亲。因为曹氏的事,你母亲受了极大的委屈,她厌恶老四,也是有可原。”
沈禄想了想,也是怕过于苛责敦郡王,会让朝臣察觉端倪来。
“儿臣不敢。”沈泽,“只是儿臣觉得……曹母妃不该是母亲说的那个样,她待儿臣很好,儿臣不敢相信。”
再说不当年的事,还是如今的事,老四都不曾牵涉其中。所以便:“他要想去,去就是。”
沈泊笑起来:“死者已矣,这话,都是活着的人说的。三
“这个……”寿公公为难,但还是答应了说,“那殿您稍后,容才再去通报一声。”
“曹母妃?”沈禄怒,“他是罪妇,如何担得起‘母妃’这两个字?”
沈泊微一怔,继而蹙眉说:“三哥这是什么意思?难……其中有什么隐吗?”
……
沈泽认真看了他好久,沈泊表非常严肃,沈泽便觉得他的确是不知的,这才坐了来说:“我去里,问了父皇,他说当年我母妃怀五弟的时候,曹母妃在我母妃吃的安胎药中毒。不但如此,抱我去边养,也是心积虑良久。而现在,曹母妃如愿以偿了,我与你一条心,便就如曹母妃亲生儿一般。”
过了没一会儿功夫,寿公公又来了:“赵王殿,陛唤您去呢。”
“你可知,曹母妃为何会被赐死?”沈泽一见到沈泊,便问了这样的话来。
真的有要事要问父皇,还劳烦公公帮忙再说几句。本王不会耽误父皇太久时间,说几句就走。”
“多谢父皇。”沈泽告退。
沈禄多半已经猜得到他要问什么了,他搁笔:“在你心目中,难还觉得你母妃会骗你吗?”
“多谢公公。”沈泽冲寿公公抱拳,算是答谢了,而后迅速朝殿去,请安,“儿臣见过父皇。”
“是,儿臣知错。”沈泽忙站起来,弯腰说,“她真的……如母妃说的那样,歹毒异常,当初抱养儿臣,也是于算计吗?”
“你来找朕什么事?”沈禄只看了沈泽一,让他坐后,他则继续批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