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禄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负手大步朝着栖凤的方向去。本来是歌燕舞,甚至畅,现在却留一众臣来,寿公公只得请诸位大臣继续吃饭,这才也跟随着沈禄,一去往栖凤。
“陛,不好了,大事了。”小女似是一路跑着过来的,直气,话却也不立即说完,只说一半还留着一半不说。
“婢该死!婢该死!可是……是真的事了。”小女不慌张,倒是继续齿伶俐,“栖凤……德妃娘娘……”
“本明白。”德妃躺在床上,茜红的纱幔落,德妃与吴大夫之间,隔着一层纱。
曹妃心里算了算时间,想着该是差不多了,便悄悄给边的郝嬷嬷使个。郝嬷嬷会意,趁大家都没在意的时候,悄悄退了去。
“婢说不清楚,陛,陛饶命。”
沈禄本来没上心,但听说是德妃了事,他倏地站起来。
然愿意相信德妃,但是多年前的那一幕,他也是早就深深扎在心里,怎么都忘不掉。
魏王端坐着喝酒,目不斜视,只一杯接着一杯喝。旁边沈浥亦是如此,面对这样的场面,就好像是没有看见一样。
……
“大胆!竟然敢惊扰圣驾。”寿公公作为沈禄的大太监,见到这种况,立即站来指责,“还不主动去请罚。”
曹妃里闪过一抹锐利,她一手策划的好戏,自然也得跟着去瞧一瞧这戏。
偌大的室,被风贯穿,一时间寂静无声。
德妃歇,同心被娘抱去另外一间屋喂去了。德妃派了自己的贴婢毕嬷嬷去照顾同心,只留了荣嬷嬷一个在边。
照常替德妃把脉,开了方抓了些药,让德妃照着方吃药。
赵昭仪正犹豫着要不要也跟着去,毕竟陛没说。但是听曹妃这么说,她自然是不能再留来了。
没一会儿功夫,一个小女匆匆跑了来,跪在沈禄跟前。
“那嫔妾便跟随贤妃娘娘一块去。”赵昭仪跟曹妃也走了。
窗开着,帷幔被风起来,阵阵幽香便丝丝缕缕钻人的鼻里。那香气并不明显,等到吴太医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倒了去。
“多谢陛。”
与其这样空无凭说那些让他信自己,不如拿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自己跟小五的清白。
“德妃怎么了?”
“娘娘是休息不好,所以还是有些虚。平时不必思虑太多,记得要多休息。”吴太医说的,也还是那些话,叮嘱德妃勿要多想,只好生休息就是。
起经过昭仪娘娘边的时候,曹妃问:“昭仪要不要也去瞧瞧德妃?该是德妃病了,所以陛才这般着急着要去的。”
见他还是不愿提这事,德妃也不再提。她想着,曹妃就选择在今天动手,到时候真相如何,一切都会大白。
“说清楚!德妃怎么了?”
很快,太医院的吴太医被请了来。
“朕先去忙,你好好休息。”沈禄回避不答,只继续温声,“朕让万忠去给你叫太医来,你回去躺着。小五派人送了信来,说是路上遇到事耽搁了几日,就这两天就能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