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皱眉，“前一句话是我们碧瑞珐的神。”他叹息，“我们是混血儿，我们有一些异族的能力，却又得不到庇护，所以在面对迫害和危险前，只能这样安自己。”

没有哪个灵的眸会是黑的，就连黑暗灵的眸都是血红，而且乔莱的眸几乎是纯黑，那是不带一丝反的纯粹。

乔汀

安瑟放手中的杯，一手托腮，“哦，是前首领的日记本吗？”

乔汀翻开日记本，看了一会，他抬，“这上面是空的。”

乔汀微微眯，“你听说过这两句话吗？”

乔汀死死的盯着这两句话，突然，“那你知不知乔莱的过去和来历？”

安瑟一愣，“不可能！前首领用的就是这个本，我亲看过的。”

也是，毕竟是涉及到乔莱啊……他端起杯，慢慢抿了一酸涩的红茶，苦笑起来，如果是他自己，恐怕不比安瑟到哪里去呢！

“那后半句呢？”

“开了。”乔汀停唱，突然。

一直到傍晚，安瑟才摇摇晃晃的从屋里来，他面古怪，“我找到了一个古本。”

安瑟深一气，“首领去世后，我特意将资料库全整理了一遍，并将首领在死前一个月翻阅的报都留了备份。”

他苦笑，“那个时候，我们能选择的，真的只有如何去死。”

“哎？”

而此刻坐在对面的年轻人双眸低垂，轻声唱着什么，语调快，却带着一重的哀伤，这显而易见的哀伤更是让安瑟的心彻底放到了肚里。

古本看上去异常残破，里面全是用古地语描写的诗歌，乔汀仔细看了看，这应该说的是在希曼帝国还未立国前的神话传说。

安瑟站起一阵风似的冲屋里，乔汀呆了呆，无语的摇摇，他还以为安瑟是个稳重的人，却不想竟如此急切。

“这玩意有什么用？”

――愿我的死亡，能为后来者寻找生存的芬芳。

“上面不是写的吗？他无法选择自己的生……”乔汀回想起乔莱的面容，“乔莱的确有大分晨曦灵的特征，可是他的睛……是黑的。”

也许，有这样一个首领也不坏，安瑟慢慢的笑了，毕竟当初要不是乔莱太过心，也许他就不会死，而他们碧瑞珐也不用躲在女王陛的阴影和怜悯里求存。

趁着安瑟去找资料，乔汀索将刚才那叠厚厚的资料拿了来，再度看了起来。

，自负偏执的傲慢者。

安瑟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也是哦，我当初加碧瑞珐的时候他就已经是首领了……你等等，我回去找找！”

乔汀又仔仔细细的翻了一遍，最终他在封底发现了一行小字。

――话说，乃们是不是忘记了门外的康米拉了？

“后半句我没听说过。”安瑟苦涩的，“可前首领死去后，女王陛大发雷霆，残存的我们倒是留有生机。”

――我无法选择自己的生，却可以选择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