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贤立时拜见。
“大哥,你好好考虑吧,假使不愿,我不勉你。”陆策站起来,“但凭我刚才说的那些,你应知,谁胜券在握了。”
推心置腹一番话,叫陆嵘极是犹豫,他心里的秤已经倾向陆策,但天有不测风云,在房中踱了几步,咬一咬牙:“倘若中……”
怎么听着像要造反呢,可陆策造什么反,总不至于是那草包皇帝……陆嵘脸突然一变,用非常怪异的神看着陆策:“二弟,你该不会,你是要对付曹国公,还是……”
魏国公在外镇压各战乱,兵力大损,便是请求太后援救。
魏国公一手书法龙飞凤舞,很有气势,陈贤是认识的,他仔细瞧了瞧,神极为凝重:“娘娘,依微臣看,应即刻发兵才好,”他跪
就更紧张了,他微微前倾,手了:“二弟,你怎么会问这些……这城门,就算我曾经是副指挥使,也不曾去开过城门啊。”
三月,中奇花异草多,满园皆是异香。
京都守城门的官兵他是认识几个,一起喝过酒,但其他人,多是之交,不过京都城门的防守一向不严,因外面不远驻扎着三大营,几乎不必担心有兵突袭,以有心算无心,随便带几十个护卫,怕就能从里面把城门打开。陆嵘盘算了一阵:“假使有助力能牵制住五军兵司与都督府的话,要我开个城门不难,不过,二弟,你到底为何问这些!”
“我就问你能不能打开,假使必须打开的话。”
原先这些事儿,她自会与曹国公商量,而今,却是宁可相信别人,也不愿相信这个弟弟,偏偏蔡庸又受伤卧床,吴太后便是请了兵左侍郎陈贤。此人能文能武,乃一良将,只曹国公不喜几乎不用,但吴太后此时也没有更好的人选了。
陆嵘浑一震,呆若木鸡。
汗从吴太后的额上落了来,先帝让她监国,她可不能了亡国,吴太后手颤个不止,半响:“快些叫陈大人过来。”
吴太后将急报于他看:“陈大人,你有何见?”
但吴太后此时并无心欣赏,来自于魏国公亲手书写的急报,叫她觉得心绪烦乱极了,攘外必先安,奈何弟弟那摊烂事儿都还没有解决,金国竟然派兵侵!
………………
“皇上一早叮嘱过,此仗只许胜,不许败,胜是百姓的胜,仁的胜,败,就只皇上一人败。”陆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低沉,“不是曹国公,还是太后,手心里也不过只着皇上一人,倘若保不住便保不住了,但京都,这天所有皇土,却不能让这二人抓在手里。皇上存了死志,要将百姓救于火之中,安抚四海。大哥,你真的还要犹豫吗?”
陆嵘心起伏,半响:“既然皇上有如此决心,便算上我吧!”
“娘娘,魏国公生好胜,若不是到绝境,恐怕也不会……这倒关,真被金国占据了吗?”常炳声音中满是恐惧,“婢虽是京都人,从不曾过远门,但也听说过倒关的重要,这百年前,瓦刺不就是从倒关过来,一路杀到京都,将皇帝掳走了人质吗!哎呀,这可怎么办是好?娘娘,您一定得想想办法啊。”
吴太后疼,使劲儿着眉心。
还是一就通的,陆策低声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