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磨了,苏沅老神在在沾了墨汁,一笔一划的写字,又问陆策:“你去看过大表哥没有?我听说伤得重的,不然怎么连副指挥使都不能了,陆静英真是害人不浅!”
嫁给孟公?你要我留来,是吗?”
那个傻乎乎的,叫人腻烦的,大表哥,她竟然舍不得他了。
“虽然是去祖母那里吃饭,不过我们厨房最好也准备几个菜……”她叮嘱采薇,“你去问问看,厨们怎么说。”
男人手带着寒气,苏沅一缩,嗔:“冷死了!”
苏锦连忙叫丫环把这些血迹都了,也不知刚才的事有没有被人看见,连忙:“到寻一遍,都净!”
那边乱七八糟的,苏沅却在写联了,晚上就是除夕,联要在白天就贴好。
“看着怎么行,你得给我磨墨!”
“叫他们个鹿肉羹罢。”陆策走来,一劲装,肩上却披着黑的大氅,“我刚刚去城外打了一只鹿回来,就当过年添菜了,还有,”他把一样东西抛过来,“给你的。”
冬葵嗫嚅:“那万一老爷知了呢?”
苏沅定晴一看,竟然是一张紫貂的,摸上去还乎乎的,她惊讶:“也是你才打的?”
“联啊。”她歪看他,“写的怎么样?我是心想,我们就这一个院,前后不过贴三四幅,别的地儿轮不到我们,我就自己写了。”
儿送女儿去慈月庵,竟然满是血的回来,廖氏连忙使人去问,原来陆静英也受伤了,却持住在慈月庵。期间陆嵘重伤,以此为理由,主动辞掉了副指挥使的职务。廖氏大惊,陆焕扬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一双儿女竟然落得如此境地,把一腔怒气发在廖氏上,说廖氏为母亲,没有好好教,甚至扬言要休了她,叫廖氏大病一场。
他哈哈大笑,停了手,把她抱在上:“在写什么呢?”
两人正说着,外面陈然敲了敲门,陆策心知是有要事,把苏沅放来便是
陆策笑起来:“行,我给你添香。”他往砚台添,拿起墨锭。
“比鹿难打多了。”他脱大氅,半搭在几上,走过去弯腰搂着她,“喜吗,拿去个套袖,或者裘领,这时候最合适。”手摸摸她修长的脖,觉得这颜肯定很衬她的脸。
陆嵘低,把额在她额上碰了碰,低声:“我去看大夫了,等好了,我再来看你。”他松开手,疾步离去,走到墙边翻而上,留了几滴血迹。
“啊!”苏沅手忙脚乱的阻止。
“如果父亲知了,我会告诉他实的。”苏锦冷静的回答。
冬葵低,去血迹了。
“不错。”陆策瞄一,巴搁在她肩膀上,“继续写,我看着。”
哪里是这个原因,他早就去查过了,是陆嵘自己不想,加之曹国公府与陆家关系交恶,那上峰随便找个由,便是成全陆嵘了。他淡淡:“去看过了,他无事,静养几个月便能好。”不过陆嵘的态度有奇怪,说不上来,只陆策也不想细想,他们之间多少年的恩怨,实在是理不清楚,好像一团乱麻似的,理了更乱,顺其自然或许好些。
“这就冷了啊?”他抓住她,把手往衣服里伸,“冷的还在后面呢。”
第95章
“是。”她笑,突然间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