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并不是……”
“虽然到了这把年纪,也没什么生不生日的了。”
福山着烟环视房间。心想,要是我就会这样,在脑里擅自地布置这毫无品味地乱摆设的
“那到早上可以吗?”
“啊,没事。”
边的钟。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仁贺奈先生跟外表不同,是又大胆的人。”
正在雨窗外一片昏暗,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午。夜晚淫靡的法解开了,等待着的是现实。被就像唤醒了一样的自己整晚紧紧抱着不放,上到都是吻痕的仁贺奈,无论怎么看都是个累坏了的大叔。竟然贪恋着这样的男人,在为这个事实到空虚的同时,注意到了自己对张只铺上了棉被的钢床,意外地到舒适又安心。
着柔的中心左右摇晃。
“是……那样吗。”
极细的声音。
“末班电车已经开了,还想让我回去吗?”
“呜……啊。”
仁贺奈是重度近视,摘了镜就只能像吃了酸东西一样皱着一张脸看东西。那张脸也颇有趣。
“对、对不起……”
福山慢慢地抚着宽阔的额告诉他。
虽然是开玩笑。在从边桌尽投过来的光里,倒他时也能看到他的耳垂变得通红。用嘴唇,就会慢慢变。
“是想快完吗。仁贺奈先生,我只有第一次过,后面的还没释放。想我来了?”
“不,那个……”
“唏――”
用言语戏,慢慢地折磨那尚未习惯事的。从窗帘那边觉到黎明到来时,抱紧了那柔的躯睡。
“在意时间吗?”
“乳变却很快呢。”
地轻声细说着,小小的在哆嗦发抖。
仁贺奈没有回答。
鲁地一把腰,仁贺奈嘴里“呜。”地漏息。
“从里面搓前列也不行啊。还是用嘴比较好?”
“前不久还是男之,你真是寡廉鲜耻的人啊。”
“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是我的生、生日。”
福山一边絮絮叨叨地责备,一边了来,让仁贺奈仰躺着,然后把无力的双大大地分开,再度从正面挑逗。
用嘴唇,那里就迅速发,变得膨胀。
“怎么了?”
“在这里着我阴的时候,从五十岁变成五十一了呢。”
“我……我……并不是那样想的……”
仁贺奈小声呻着。到深的尽,猛烈地上*。仁贺奈萎靡的中心就像钟摆一样摇晃,平坦的腹也波动着。听到仁贺奈着气的声音,停止了动,把嘴唇贴近了小小的乳晕。
像快要哭来似的,用抱歉的语气说。福山被那表深深引。自己本来是没有SM的意图,但时让他着急让他困扰又觉得有趣。
“现在稍微过了凌晨十二。”
“让这里也快起吧。”
同时搓两边乳,他抗拒地扭动上半。
福山右手了腹,把手指探了结合的位,顺着阴逐渐撑到那里的尽,慢慢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