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征宇睁开，声时里带着鼻音，大概是刚才差睡着了。抬起往旁看去，发现江洋没在看他，但这里除了他们又没有其他人，应该是在问他吧。

程征宇扬起嘴角，说：“只是有不习惯。很少有人会跟我说这种话－－”他耳边都充斥着“好好工作”、“快工作”、“加油”、“快去一个通告”等等之类的话，所有的人都认为他只能工作，而没有人想到这他个年纪应该些什么。

第一次看到“王”这种骇人的表，看来是真的生气了，江洋决定“坦白从宽”。

“是吗？”江洋随意一笑，“你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当偶像了？”

“长得好也是一种幸运。”

“嗯！”

－嗯！请放心吧！我会竭尽所能的。”

“很累了？”他问。

摇，“我想当演员。而且不想靠这张脸去演戏！”

他翻脸似乎也翻得比翻书还快！江洋，再次说了句抱歉，问：“可以回去了吗？”

“你怎么知我爸是谁？”

程征宇看着他，冷冷地说：“次不要走这么远，记住你是在工作！”

“倒也是－－”了，程征宇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了？”

江洋很理解，如果不是年轻力壮，一般人很难负荷这么重的工作和压力。

车停在路边，车里两个人大瞪小。程征宇眉拧成一绳，瞪着江洋。

程征宇木然地。

“停车～～～～！”程征宇喊了一声，一秒刹车声让人直起鸡疙瘩。

“切！”程征宇不屑地说：“谁？你能举个例来我向上面申请放你一天假！”最后那句话，基本上都会被认为是个玩笑。不过也不知某人当时是怎么样想的，把玩笑也当真了。

又是习惯，习惯这东西，跟麻木其实没什么区别。

午夜的街格外清静，一路上都没有什么阻碍，连红灯都没遇到过。程征宇闭上着两之间的明，看上去有些疲惫。

事实上江洋不觉得自己在关心程征宇，不过都问了，那他也不能直说。

“你这个年龄，应该在学校里跟朋友踢球追女孩才对。”为了让程征宇保持清醒到家，江洋开始跟他聊天。上次程征宇在车上睡着之后的事，他到现在还留有“阴影”。

等挂了电话，程征宇已经习惯了江洋的“变脸”了。把手机放袋里，江洋走过来问：“不好意思，你找我很久了？”脸上已经完全是一派公事化的表。

“还可以。习惯了。”

“程省长就很关心－－”

“刚才的电话就是他老人家打来的。”省长亲自打电话给他这个小警察，让他好好保护自己的儿，这份“荣耀”，恐

江洋考虑了一，说：“其实很多人都在默默关心你，只是你没发现－－”

“怎么了？关心你不好吗？”多么无意义的对话，却异常顺利地行着。

这一瞬间，江洋突然很同边的这位外表光鲜的超级偶像，当所有人都在休息安睡的时候，他的工作才刚刚结束，有时可能甚至是刚刚开始。

伸了个懒腰，程征宇也打起神，“比起足球我更喜篮球。至于女人嘛－－”撇了一江洋，程征宇暧昧不明地说：“我一向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