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的前方摆着魏玄的字迹——“淫姬”。她现在便是要把这两个不堪目的字刺到李琅的花上。她明显也是知了,抖着往后躲,没有作用。
她没有挣扎,好像就是认命了。他得温柔,每一块就落一吻,到那之前被扇的红的乳时候尤为小心,轻轻摩那乳,手指在上面虚空划一痕迹,说:“淫姬的乳儿次打不得了,打了,可是刺不了红梅落雪了。”
李琅没有吭声,那一块儿实在太丑,闭上睛默默留泪来。魏玄倒未十分在意,因她不能沾,只得让人拿了帕来亲自为她。
已刺好,淫姬的黑二字浮在雪白的花上尤为刺,扎得李琅气闷,嗓也喊得沙哑。刚刺完的字浮,透着红边,不能碰,过了几日消了便会永远镌刻在这副肉上。
这是绵延不绝的恨。
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没有窗,门有重兵把守,一只苍蝇都飞不去。
他说的温柔,女人却是没由来的一阵冷汗,咙里发野兽般的低吼,不能接受。
魏玄捉住她的手,:“这是孤给你的封号,喜吗?从此以后再无李国长公主,只有魏王后中,艳绝的淫姬。”
那乳就是一朵盛开的红梅,伴着黑的树枝刺青,埋在白的乳里,可不就是红梅落雪吗?
他亲手打造了她曾经最喜的殿,奢华至极,魏玄自己都不会用这些,却双手捧上,唯独拿走了自由。
那沾着墨汁的第一针刺破肌肤,细小的血滴便滴来,由此是不能回了,李琅的人格从此被人碎摧毁,即使未来脱离了魏国,也是嫁不了人的。侍女挥着针聚会神,本是一个费睛的功夫,后的侍女便排着队候着,务必一天就要刺上。
李琅伏在这些地砖上,侧耳听玉链细微的碰声,甚至脚上的玉链用的玉更级、更难得。
不过也不打紧,夏天的时候冰一盆盆地往里搬,不了;冬天的时候地砖通着银碳烧的气儿,时都可以在里蒸桑拿。
手的女人每听到他说起自己的封号时便尤为耻辱,嘴唇颤抖的不像话,说不了一个字儿。
“如若是你不接受,孤就上把你的家人抓回来慢慢磋磨。”
魏玄满意得紧,便大兴土木为她建造了一殿。修得金碧辉煌,琉璃彩瓦,那是轻纱弥漫,天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会红。脚踩的是镶着金的玉砖,的是古董灯,一砖一瓦,都和在李国时的殿尤为相似,简直就是一摸一样。
细细密密的疼如同蚂蚁一般啃咬着她的,旁边有人为她泪。刺青从早刺到晚,她只喝了两,那帕血渍一片。魏玄也陪了这么久,让人把政务送到寝来批奏。
魏玄用了晚膳,欣赏自己的杰作,便欺上前,用指腹来回着那刺青:“古称姬为公主,你永远都可以公主,无论是在李国,还是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