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瑞过来认罪:“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我当时就是太兴奋了,我就是觉得你俩好的,也……的,我当时真没想那么多。”
既然是监视,那么摄像肯定不止客厅和房间里有。
答案其实呼之了,但徐勉不太愿意去面对。
胡瑞还疚:“勉爷,昨晚……萧杨联系你没有?”
胡瑞愣了:“什么钥匙?”
胡瑞有些慌了,问:“会不会因为我……你俩吵架了?”
徐勉闻言重新抬起来,朝他伸一只手:“钥匙给我。”
他把玻璃罩重新装了回去,把吊钟挂回墙上。
徐勉左右看了看,发现是外边的玻璃罩是卡扣式的,他稍微用了力,把罩拆了来。
属制的钟摆左右摇晃,发滴答的声响。
里边的指针还在走动,但是徐勉暴力地把指针拆了来,发现在轴中心,粘着一个微型摄像。
“那你这是怎么了?”杨波一脸关切地问,“你这是昨晚一晚没睡?”
“嗯。”
杨波和胡瑞坐在一块儿吃早餐,见他来,烈地围了过来。
徐勉趴在桌上:“没事,死不了。”
徐勉抬看他一,沉声问:“联系他什么?告诉他那就是我?”
再次躺回床上,徐勉这次想的却不是萧杨了。
“宿舍钥匙。”徐勉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听起来毫无,“我去你们那睡。”
第二天一起来,他早早就到了教室。
在这里住了这么久,父母就来过几次,也确实是因为他们太忙了。
杨波皱着眉说:“这什么况?上回通宵也不是这个状况啊,整个人一生气都没有。”
杨波看着他的,无奈地跟胡瑞对视了一。
关心的方式有很多种,他们却偏偏选了最冷漠最不近人的一种。
杨波焦急地说:“这怎么行啊?知不知熬夜会猝死的啊?”
胡瑞和杨波对视一,杨波小声问:“那……你可以联系他啊。”
徐勉住了这么久,因为晚上从来不起夜,所以没发现原来家里被装了摄像。
但三年多来家里从来没过小偷,会是谁在监控他的生活?
这里的房是徐勉考上初中之后买来的,平时就只有徐勉一个人在。
徐勉目光有些空地看了他一,继续低去。
徐勉一整夜都没合。
胡瑞把钥匙给他之后,徐勉起从后门去了。
胡瑞小声提醒:“勉爷,第一节课是老何的课。”
杨波顿了顿
徐勉打从来之后脸上的表就一直很凝重,胡瑞都有些不敢跟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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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也就算了,一旦知了自己时时刻刻被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父母的睛,徐勉觉得有寒意从后背一直往上窜,也跟着开始发麻。
两人觉到气氛不对,纷纷噤声。
徐勉低声说:“没有。”
徐勉安自己,可能就是因为没时间过来照顾,想要知他的近况很难。
“不知啊。”胡瑞担忧地说,“会不会真是萧杨跟他说什么了?”
今天是语文早读,徐勉把语文书拿了来,目光却盯着书上的某个发呆。
“没有。”徐勉有些疲惫地叹了气,“我没生你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