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无奈地摇了摇,叹了气。
平左右看了看确实没有打斗的痕迹,又见三个人脸上非常真诚,信了,“等会儿记得跟我们一起回去,别走散了啊!”
“知啦老师,老师再见,老师走好!”三个人整齐有序地朝着平鞠了个躬,齐声喊。
收拾完人徐勉心愉悦,甚至乖乖地跟着大队回了学校。
一帮不学习的人凑成两堆,十七八岁又正是血张扬的年纪,一个个都是一就着,本用不着什么历史悠久的矛盾。
三人刚从死胡同来,迎就碰上了挎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正向他们飞快地走过来。
三中和四中的不和从早几届就开始了,理由千奇百怪,很有可能因为今天中午堂的菜没隔好吃,或者今天睡觉的时候忽然停电了而隔正着空调,两帮人就能打起来。
纸团从空中划过的时候,正好伴着刚刚响起的上课铃声,非常
“那可别,咱虽然没素质,但也知知足常乐。”徐勉一屁坐在了街边路牙上,脸上的笑都是带着邪气的,“抢了人家校霸的名就算了,校草就放过他吧。”
只是刚在教室里坐,他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般,写了张纸条成团。
“他有没有闲屁我不知,”胡瑞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不过不得不说,我差信了你刚刚阳光少年的样。”
这博馆离他们学校近得很,附近就是各种小店,刚到博馆门,某些不听话的学生就开始到溜达了。
新学期刚开学,历史老师属于新官上任,为了给大家留个好印象,特意凑了午两节课带大家去博馆参观。
“老师,您不能冤枉好人呀。”徐勉睁着那双有神的大睛,一反刚才的不耐烦,脸上尽是乖巧,“我们就是来透透气,博馆太闷了,哪里有打架?老师您看我们也不像打架的人啊。”
结果徐勉刚溜达到上学必经的这条路上,就碰见经常见面的那个叫花被五六个学生围着。
早几天徐勉就听说有些学生来抢叫花的钱,他堵了几回没堵到,结果今天让他撞见了。
“那也行,听着就上档次。”徐勉一脚把街边的一块石踢到百米开外,帅气地转了个。
徐勉脚步顿了顿,左脚往旁边一块石上一搁,回皱着眉,一脸讥讽,“让他来,爸爸我撅着屁等。”
“礼貌啊素质啊气质啊这些咱是没有,但咱有颜值啊。”胡瑞跟着瞎夸,“我单方面宣布勉爷是四中新任校草,没人反对我吧?”
等平走远,徐勉收起脸上的笑,右脚在地上晃了晃,又开始没骨似的晃来晃去,一抹讥笑:“我们亲的班长最近是不是闲屁了?”
“你可得了吧。”杨波早看透他,翻着白说,“你上个中.央戏学院还差不多,本院长亲自给你颁个博士后导师资格证。”
得来全不费工夫。
徐勉听了这话,大笑了几声:“那你觉得我现在努把力,考上北电或者中戏还有没有希望?”
他后跟着同样着气的班长,可能因为告了状,现在低着不敢直视他们。
杨波跟着:“对呀,老师您是不知,博馆里边的灯太暗了,我睛不舒服。”
“你们仨怎么回事?”历史老师平那张略微胖的脸上渗了汗珠,“就参观一个博馆,你们也能打起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