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因我们的疏忽连累了你――”
她想哭,但没了泪。
那女音顿了一,“还活着!”
,找不到它了。一旦遇到危险,无法寻找,无法发信回来,只能病死或者杀死。
果然,还活着。
她呆呆地看着远那些聚散的光,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李恒。如果她就此回不去了,他会怎么样?接受现实,直面寂寥的余生?还是将满腔的恨,挥洒向整个九州?她在此,还能骂一声王八,问一声为什么,得一些支离破碎的真相。可他呢?惶惶然然,追着不知从哪儿来,又不知要去哪儿的光团。谁能回应他的问题,谁又能给他一个答案?
顾皎惊喜,想要看得更清楚些,然而光影旋转,万颠倒,所有都化成了灰。
该死的梁又,该死的自己!
顾皎一个激灵,阮之?
她打断继续播放的光,“我不是梁又,是顾皎。我不知为什么会被拉你们的项目,也不知他用何种方法让你们误会――”
不知多久,有个女声起。
若是旧有技术,她必死无疑;幸好临行前,导师于安全考虑,给了她一个特别保护大脑的装置。那装置护着她残存的意识回去,休养了七八年才得好。她上报了梁又之事,官方并不太认可一位守实验多年的学者会坑害同事,并未采信她的证言。
顾皎去去尾,大约明白。梁又是此间一个有名望的学者,因此得了负责科学站的职务,负责调学者和收集数据。他的观比较温和,认为文明该自由成长,不被外力扰;可众多学者都想在原始文明上尝试技术刺激,探明技术刺激是否能够化文明的发展和孵化;双方有争议,大多数时候和平。后来陆续发生学者事故,行了几次技术改,梁又都拒绝回去升级。升级后的学者再去,不知为何总会因意外事故而死亡,这时候梁又的设备现故障,梁青则是彻底不能联络。
顾皎不知发生了什么,可等待总是得人心焦。
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漫长的一生。
一连串的歉,不太明白的词汇,以及陌生的数字代号。
“顾皎――”
顾皎看到此,心中了然。这便是梁又所言,最开始的穿和后来的技术改,魂穿。
最开始,没人怀疑梁又,直到最后一位派遣去的女学者阮之。
“阮之可还活着?”她忙问。
阮之无法,到找历年来意外死亡学者的资料和论文,发
“不要狡辩。我们没有派叫顾皎的人员,收回的时候也比对了存档的生资料和波动资料,你是梁又没错。”
顾皎还要再挣扎解释,明白为何梁又一定拉着她回来。他除了想要救命,更要脱罪。搞个人来替换份,自己再去一些手脚,又如何?然而无论她如何着急,那些犹如罪证一般的影像还在继续,似公开行刑一般。
阮之被烧,灵魂现巨大的波动。
一个项目的建立,投大量的金钱和资源,简单地放弃不可能。因此,在失去一批学者后,它们发明了新的方法,将要的光团分为光和影两分。
突然,一个清亮的声音,“我作证,她是顾皎。”
顾皎了鼻,“抓住梁又了吗?你们查清楚了吗?到底怎么回事?这是哪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