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又没注意到她的表，只到，“经过一系列的申请，审，很不容易才获得了资格。从远古的蒙昧时代，原始落时代，城时代，直到现在封建社会。”

顾皎不动声，“我并不知能帮先生什么。”

“看吧！”梁又呵呵笑，“还客气呢？我若独个儿能走，早就走了。何必搅得天大乱？”

顾皎想了想，有些恍然，“所以，我是在路上馅了？”

“毕竟挑了这个方向，也怪不得谁。其实也不是没遇见过其他同乡人，不过专业不同，他们短暂停留，采够基本数据就走了。荒芜啊，真的是荒芜――”

异乡人和本地人思维上便有本的不同，无论本地再厉害的人也不会再发展之初就修路；即使修建官和驰，也不会那般耗费。

梁又显一迷惘，“经历过太多时段，我已经有分不清哪个人生才是自己更真实的分了。来到这个时代，替了复的份后，我突然觉有累

顾皎给他上了一杯龙茶。

她很想问，现在却无法开。

果然。

梁又狡猾一笑，“并不很确定，但去郡城门看了看，和那些路人聊了聊。”

顾皎听得认真，心里默默计算。他所谓的当代，已经成熟到能够演文明模拟项目，显然比自己所在的‘当代’还要后世许多了。如此，他对她而言，该是来自未来。当然，她心里还有些排山倒海的想法。难，这九州，只是那个模拟文明来的实验环境？全都是虚拟数据？还是找了个荒芜的地方开的拟真环境？可为甚又偏偏将她拉了来？

回去？顾皎心脏微微一缩，大的血涌上额。她沉声，“先生既知如何回去，怎么不早回去？”

啊，防着我呢？”

梁又摆手，“虚名，虚名而已。咱们自己人，也不说那些客套话了。李恒绕了一个大圈，了个许慎来；又是利用李昊传递消息；还让青州王用炮车拦我，不就是要引我来？我这路上若不小心，早被他散在各的探抓住了。为了见你，当真辛苦得很。”

顾皎稍微有些不服气，但也没显来，只问，“先生找我，是为甚？”

“蒙昧时代，几乎无法沟通，千百年如一日，难过得很；落时代，能和他们有基本的沟通了，可教化相当困难；无数次重复一句话，他们要很久才能理解。”

“那也不该蹉跎几十年，拖到现在生病才考虑回去的事。”

不得不防啊。

“你比我先来这许多年，闯那许多基业，燕王的名声震九州。”

梁又想了想，，“你对我有戒心乃是当然，现我有求于你，自然知无不言。我不知你想要甚，便将自己所知从到尾告诉你罢。”

“然也。”

梁又指了指自己脑袋，，“都说了不必客套，你又何必套我话？不是已经知晓我患脑疾了么？我自个儿估计，约莫是脑癌。吃了无数的药，也只能缓解一些症状，治不了。这的人没法指望，只能到寻寻咱们同乡。一是看他们有没有办法，二则是能找个回去的路。”

梁又是个社会学者，研究方向乃是文明的程。他要写博士毕业论文，便加了政府的某个模拟文明项目，想要取得从文明最初到当代的详尽数据。

“先生如何确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