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酒。”曲觞拿着葫芦晃了晃,“你尝尝就知了。”
曲觞从
曲觞就是不让:“清月公,你就是去了,我也跟着你去,咱们倒不如在外面赏赏月呢。”
被说成小孩的晏莳:“……”
“没有。”
“那怎么不开心?”
“我哪敢呢。”曲觞用手拍了一嘴,“我方才是胡言乱语,清月公莫与我一般见识。不过这天好不容易回了,今晚的月亮这么大这么圆,不赏赏未免有些浪费。况且你的名字里带着个‘月’字,想必清月公十分喜月亮吧。”
“你在威胁我?”江清月已是十分不悦。
江清月拒绝着:“我要歇息了。”
“让开!”江清月的眉拧成了一个疙瘩。
江清月的声音亦如冷清的月亮:“我从不饮酒。”
这个话题因卫朔的不合得已终止,卫朔好酒,本打算来皇城后与晏莳不醉不休,但晏莳现在怀有孕,不能喝酒。花凌一看就不能喝酒的,卫朔只好自己与自己喝。
晏莳忍不住问:“舅舅与三王之间是不是……”
江清月想了想还是挨着他坐了去,曲觞递给了他一个葫芦。
晏莳本来让人将江清月和曲觞也请来,但江清月没来,他没来曲觞也没来。
晏莳虽在皇城中也是无依无靠,但好歹远还有疼他的亲人,可是他在这世上却是连一位与他有血缘的亲人都没有了。这一瞬间,江清月想了很多,想起了早已亡故的家人,想起了背在上的家仇。
说着,曲觞在江清月门前的台阶上坐了来,他又将旁边的那了:“清月公,请坐吧。”
江清月手中拿过葫芦,就那么地喝了一,江清月刚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曲觞将葫芦放在一旁,看着江清月的侧脸问:“有心事?”
江清月伫立在庭院中,看着天空皎洁的月,轻轻地叹了气。
“好喝吧?这是我特意为你的。”曲觞十分的得意。
“不是!什么都没有。”卫朔的话有些盖弥彰,脸也微微泛红,“你小孩家家的不要多问。”
“清月公!清月公!”曲觞手疾快地挡在了房门没让他去,“你看今晚月多,咱们赏赏月吧。”
“别啊,你看时间还这么早呢,一会儿再睡。”曲觞边说着,边不动声地企图牵江清月的手,被江清月一袖甩开了。
曲觞:“别骗我了,我看得来,你现在心
曲觞一来,看到的就是一副明月人图,不由得看呆了。
还是江清月先发现的他,江清月转就往屋走。
“没有。”
江清月将信将疑地接过葫芦喝了一,酸酸甜甜的很是好喝。
现在天气转,晏莳便将桌设在庭院之,边赏月边饮酒倒是快活。
“尚可。”江清月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