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莳就在此刻站起来,睥睨着定王:“三皇弟,我王妃为父
晏莳的话让崇谨帝微微皱了皱眉,若说定王想要陷害花凌,这确实值得商榷,可是继后,却有了十足的理由。
崇谨帝还未来得及答言,就听到边传来一个细弱的哭泣声,再一看,原来是花凌站在他旁着睛哭了起来。
继后待要说话,就见太医来了。
她也就省了。
太医将方才的那绣花针仔细查验了一番后回答:“启禀陛,此针无毒,只是一普通的绣花针。”
第七十九章
晏莳这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他不知这针是谁放的,但既然定王与继后都碰了这衣服,那他就要把他们脱,一个都别想跑。
“放肆!”继后手重重一拍,“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竟敢对本如此无礼!”她被崇谨帝幽禁在甘泉中的这段时间,后的大小适宜全都是娴贵妃与淑贵妃来把持。虽然她后来解了禁,但到底不像以前的那个样。
晏莳自然也瞧见小王妃哭了,当心中一紧,正
花凌生怕继后没见到似的,仰着小脸笑嘻嘻地重复了一遍:“母后,太医说这针没有毒的。”
淑贵妃自然不怕她:“皇后娘娘也只会说这些唬人的话,咱们现在是在查针是谁放的,你什么拿份逞人?难不成是贼心虚了?”
“皇上!”继后被气得不知说什么好,转看向皇上。不怎么说,她都是大渊的皇后,她不信,在这种场合里皇上会让她失了面。
崇谨帝,又让太医退了。
继后闻言脸上变了几变,杨氏一事,她受到了牵连,被幽闭在甘泉中许久未见到崇谨帝。等再见到崇谨帝时,发觉自己的恩不复以前,因此愈发地在崇谨帝面前想要献殷勤。方才,取衣一事自然也有此用意。
“方才王妃抱着衣服的时候,旁人都没想看看这是什么,只有三皇弟上赶着过来看,其居心可当真是不好说啊。”晏莳的睛用轻轻地扫过继后,“母后,这给父皇呈东西向来是乐公公应的事,您今天怎么就让您边的女来这事?”
皇衣服这事可不是秘密。自从他嫁王府,便张罗着这件衣服,就说要在除夕时献给父皇呢。最近几天,为了买制衣服的金线,可是满皇城的跑。这皇城卖金线的店家,只怕没有不知的。”
“本听见了。”继后到有些眩晕,她打起神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威严,“可就算这针没毒,也说明不了什么。王妃,定王,这针是谁放在里面的,你们自己清楚。”
花凌最有欺骗的就是他那张纯真憨态的脸,他本就长得极,这会儿脸上又挂了些泪珠,更惹人怜,崇谨帝心的火气当被他的泪浇灭了几分,忍不住小声问:“王妃怎地哭了?”
继后这么一说,定王的生母淑贵妃可坐不住了,当就回呛:“皇后娘娘,您未免把自己摘得也太净了吧。方才我们这么多双睛可多看见了,这衣服您的人也碰了,您怎么不把自己也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