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觞小心地将大门推开,先是一条幽静的小路,小路的两旁是菜园,不过这时节也没什么菜了。
晏莳将花凌的手赚得更紧了:“莫怕,这地方交通不便,恐怕有些人一辈连村都没过。他们见到有外人来,难免好奇。”
“你们是什么人?找许京什么?”那人继续盘问。
整个霞西村看起来就很穷,许京的家里瞧着就更穷了,不说别的,就说外面的大门破败不堪,也不知被风雨腐蚀了多少年,好似一碰整个门便会化为齑粉。
许京让他们稍等,自己跑外面抱回来几块大石,又从柜里掏几块破布,铺在上面,才又请他们坐。
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各位,请兄台们莫要嫌弃才是。”
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位年轻的男,容貌清隽,个很,只是瘦瘦的,但双很有神,似乎有光要从里面来一样。
之前他们别的村时,村民们也曾看他们,可那只是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几,并没什么的。
他们从人前走过时,这个人看着他们的神都十分警惕。不仅如此,有些人的睛里带着赤/的/望,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曲觞答。
许京看起来很兴,也显得有些局促,他的手往衣服上蹭蹭,让他们找地方坐来。整间房里只有一把椅,还是瘸了的。
许京家里当真可用家徒四来形容,最贵重的那东西恐怕就是那衣柜了吧,但那衣柜也摇摇坠的,真怕它突然就散了架。
“我们是读书人,之前与许京一起考过举人,故此相识。”曲觞又编了一套瞎话,“那时许京便邀我们前来客,只是有事耽搁了,故此现在才来。”
这个村不是很大,看起来也就几十。
“几位兄台没吃饭吧?正好我刚要饭。”许京又局促地搓搓手,“只是
花凌,没有再问。
曲觞敲敲房门:“请问许解元在家吗?”
晏莳将筷拿起来,先吃了一米饭:“这米饭的味不错,糯可,还带有一清香味儿。”
花凌看着桌上的那碗米饭和一碟咸菜表示拒绝。
紧接着就听到里面有响动,是有人走路的声音,而后门就开了。
那人又看了他们一会儿,似乎是相信了,用手往后一指,告诉了他们许京家在哪里。
晏莳看着地上的石心表示拒绝。
晏莳与花凌最先去,曲觞等他们去了,他才跟着去。
屋有些暗,没有灯。
许京不好意思地用将手往衣服上蹭蹭:“这米是朝廷发的廪
花凌从驴上来,跟在晏莳边慢慢地走:“哥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村有儿怪?”
许京看着他们仨都不动筷,显得更加局促。
许京说没有好东西招待他们并不是客套话,许京家确实是什么都没有。
曲觞又将那套惯用了的说辞拿了来,许京的双更加照一片光彩,脸上带着浅笑:“几位兄台快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