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亮,安欣才失去意识,他不知自己了几次,只记得最后只能来,也无法再一滴。
安欣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手指在李响肩膀留了掐痕,呼越发浅薄,整个人都像是要爆炸一样。
“你知不知其他人会比我更狠,他们可不会这么温柔的玩你,他们会把你这里烂,全都满……”
李响恶狠狠地让肉完全没菊,了稠的,手里的动作也未停止,刺激着安欣的,一到了两人前和脖上,两声重的低吼回在卧室里。
“啊——李响,你什么!”安欣本能地挣扎起来,一手指被,不断地在肉里摩挲。
“哎哎哎——过分了啊,快放开我,我可以不追究你刚刚打我。”安欣晚饭本来就没怎么吃,折腾了大半夜早就没力气了,连示威的话都无力得很。
李响已经停止不来了,也慢不来,肉紧紧包裹着他的,他只能尽可能地控制自己也带给安欣快乐。
安欣虚脱地看着天花板,心想原来就是这样的,怪不得……还不等安然慨完,便受到自己屁里的东西又了。
菊越来越紧,李响伸手握住夹在两人中间的肉搓,随后控制着自己不断戳菊里那块特别的位。
李响一边说着自己从小听到却没说过的污言秽语,一边又伸去一手指搅肉。
李响近乎温柔地舐了几安欣嘴角的血迹,他抬起俯视的男人,有些不理解自己在什么。可是当安欣睁开,神湿漉漉地看向他时,他想,这辈就栽在这个人上了。
随着李响手指的动作,安欣不住地发闷哼声,也半了,在李响的床单上不断摩。
李响听到什么也无法缓解心里的愤怒,脸阴沉的像是要杀人,他也没抬地解了安欣的,扔到了床,掰开红的肉,了略微红湿的。随着安欣的一呼一,肉在蠕动,吐几滴透明的。
李响觉到甬不住收缩,安欣整个人也颤抖起来,便猜到他快要了,他手指,将安欣翻了过来。
“你连清洁扩张都了,怎么还接受不了我现在在什么。”李响用压住安欣乱动的大,一只手扒着肉,另一只手探一手指扣。
“叫啊,怎么不叫了?你不是很有能耐吗?”
“你快来,我不要了……”
“不许不要,你不是要暗娼吗?就得有被烂的觉悟。”李响掰着安欣的大开始了新一轮,顺着两人交合的位,安欣去的再一次起。
得益于日常训练,双掰开得很顺利,红的了来。安欣仰躺在床上,耳边的轰鸣声渐弱,但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当的局面。
捆了许久的手被解开,可安欣已经不知该怎么逃离了,菊里的肉缓慢地着,他的肉在两人腹间摩。李响势地住他的,撕咬着他的嘴唇,搅动着他的,来不及咽的顺着两人嘴边。安欣想,明明他不是想这样的。
“不要——太快了,李响,慢……”安欣像是接受了这一切,任由快冲击大脑。
安欣已经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了,手指的只让他觉得空虚。肉被糙的大手握住,的成了,方便大手动。
安欣已经不知自己在乱叫什么,他伸酸无力地手扶住李响的肩膀,随着李响的动作呻尖叫。
的东西再次了菊,安欣甚至觉得自己无法呼,但偏偏肉一直被动着,的也时不时被摩几,只能听从耳边的声音,放松,任由自己好兄弟的肉来。
“响……”安欣不知何来的委屈,或许是朋友的背叛,也或许是不受控的生理反应,几滴不起的泪珠了乌黑的发间。
安欣愤怒的声音转了调,里的手指很灵活,轻而易举地就找到那块半不的位不断压。他咬住床单,不想让自己发羞耻的声音。
安欣从未接受过这样的刺激,他已经听不到李响在说什么了,浑的官都已经停工,他只能知到菊里的两手指。
“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这样——”
“哭什么,以后老老实实听我的话,知吗?”李响撑在安欣上方,去了他角残存的泪,随后便开始猛烈地耸动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