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他推倒撞到石椅上的？”

“我不是有意的！他冲过来想抱我，我用力一推，不知他脚后边有块石，我不知他会摔倒，更不知他的会那么巧磕在后面的石椅上……我不知……我真的不知会变成那样……”

“怎么了？”雷霆察觉什么不对，转去看门外面探探脑的两位护工大婶，她们应该听到警察来找谭璐瑶有什么事吧。

雷霆知自己是太迟钝了，当听到左忱说起那份目击证人的检举材料时，他就该想到跟段鑫龙有瓜葛的女生就是谭璐瑶……

慢慢的转回，雷霆缓缓的抬眸对上谭璐瑶那双空失神的。

“不，你只是善良……”那边沉默了片刻“如果你是白痴，那我就是个大白痴。”因为大白痴是如此的你，到不能自已。

“沈云谦，咱们之间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其实沈云谦的心机和手段这么多年李希文见识的多了，他只是没想到这都八九年了，他还能把这事再翻来文章。

“是我杀的！段鑫龙是我杀的！”突然的西斯底里起来，谭璐瑶把被枕都丢到地上，凄厉的吼了来。

“段鑫龙，是我杀的……”

孤单到他是那么迫切的想听听沈云谦的声音。

沈云谦靠在老板椅上，拇指压了一太阳，最近真是太累了，要忙的事太多，而留给他的时间却不多了。

“沈大少，明人不说暗话，我表妹的事，是你的吧？”李希文那的声音倒也没有气急败坏，就是冷的吓人，不过他吓安少杰尚还可以，吓沈云谦就欠火候了。

雷霆觉得自己已经离愤怒了，语气反而无法激烈起来。谭璐瑶还说了些什么雷霆已经听不见了，神木讷的从两个看护大婶旁边慢慢的走了去。

“你，说什么？”不是没有听清，是震撼的无法相信。

把人都打发走了，沈云谦才不紧不慢的回拨了李希文的电话。

“怎么了老同学？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啊？”

雷霆放粥碗，决定去问问。

……

段鑫龙，就是当年那起校园杀人案的死者。

“如果说起这事，先不仁的应该是你吧！”沈云谦的声音蓦然冷

沈云谦和丹麦的合作伙伴签合作意向书后，两方层握手致意，李希文的电话这时候打来，沈云谦给助理一个神示意他拖一，叫人安排丹麦公司的人在X市玩几天。

“可你知我没有杀人，你也知我没有杀人却要为这件事坐牢……”

刚转过，谭璐瑶有些飘忽到失真的声音从背后轻轻的传来。

“你表妹是……”沈云谦不疾不徐的跟李希文打起了太极。

离开的病房门愣神，对于雷霆递给她的粥碗几乎视而不见。

没有目的没有方向的前行，把自己淹没在来往的都市人中，却，倍孤单。

“哥。”电话里雷霆低低的叫了一声“我真的是个没有原则的烂好人吗？白痴一样？”像个傻瓜似的认认真真照顾欺骗陷害了自己八年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