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未寻收回视线：“走吧，去申请。”

武未均叹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亦笙，哥知你聪明，从小到大我都不知你想什么，不过我得叮嘱你，小姑娘还没成年，你们之间差着岁数。你已经上班，她还是学生……你悠着。”

古未寻：“…………”

古元元被他看得莫名其妙。

……

那是四岁之前的记忆。

“整天盯着一个地方看，别是个傻的吧。”

“别这么想，我看不像。”

很多时候，这些大人认为这个年龄的孩不记事，当着面说话也不会知是什么意思。

到了福利院后，所有人都认为他什么都不知，懵懂无知，是个可怜的让人忍不住疼惜的孩。

妈咪和哥哥们都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其他陌生的小朋友，他不喜这个地方，但他无可去，无家可回。

回家那天，我在医院和她见过，多亏了这个小姑娘。”

安茹连她的老师都不见，随便一个陌生人更不会见了，古元元最后想了想，在申请原因上撒了个谎：我曾和你一样。

古亦笙从小记忆力就好，什么东西看一遍便能记住，拥有过目不忘之能，只是这样的能力没有在古元元面前展示过太多。

咔哒一声，他燃了烟，只是把烟夹在手指间，看着它升腾而起的烟雾，脑海里掠过的，却是无数儿时记忆。

没有，一次都没有。

武未均不能一直待在这儿里，他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临走之前，拉着古未寻到旁边，小声：“这姑娘没成年吧。”

普通孩，或许对几岁之前的记忆模糊，甚至本记不住，他不一样。

这些话他能听懂，甚至连意思都能明白，但他依然不说话，大人问他以前的事，他会摇，然后红眶掉泪。

闻言，古未寻淡淡看了她一。

“谁知呢，先养着吧，看以后能不能张嘴说话来。”

古未寻往衣兜里摸一个烟盒，他并不烟，但上会带着男人应带的东西，看了前面的标识：禁止烟，顿了，古未寻转再次来到洗手间。

他想解释，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沉默地看着前方一个，眸沉沉，没有说话。

警方人员让等着。

“是啊。”另一个叹，“这年人贩这么多，真要被拐了，谁知会发生什么事。”

古未寻：“……”

后面的话是对古未寻说的，他简单说了当时的况。

他听到福利院的人很同地谈话：“太可怜了，也不知受了多少苦，要不是在大街上捡到……合该运气好，没被人贩抓了。”

哥哥们虽然欺负他，但他们也会保护他。

有时候他会梦，梦里梦到哥哥们，还会梦到最喜的妈妈，他真希望醒来的时候，睁开睛就可以再见到妈咪，就算见不到妈咪，也可以见到哥哥。

古未寻缓缓摇。

武未均知这个弟弟理事有分寸，叮嘱完就离开了。

古元元忙介绍自己：“我叫小久。”

便没人再问他了。

武未均：“是你学生吗？”

“这么乖巧的孩，他爹妈怎么忍得心扔掉。就因为不会说话吗？可医生不是说他的嗓没问题，会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