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是一视同仁之,那不同就被衬得偏心无比,日久了,旁的师兄哪儿能不红?少不得学着他样。渐渐都将善后之事上手熟练之后,守玉却是没多大改变,舒服了就眯着小声叫唤,得疼了就边掉泪大声叫唤。
这等鬼都不信的话,也只有守玉说得,也只有她一人有这等令他们信服的力,她却是清楚明白地知,除非还在玉修山,他们两个是再不可能相安无事了。
“他你还不知,惯是扯开儿就来,你得我湿些些,也少受些苦。”她冲他伸着一只手,表示还要果吃,如愿以偿又得了个冰凉白的山竹肉,再要时他却不给了,悉悉索索将外袍脱了扔过来。
此等磨豆腐的温吞功夫他一向擅长,没多会儿就磨守玉声声啼,还未到底,颤颤绞紧他一吐。
他俯首咬了她唇角一,依她所言,往上抛得更些,借着她自己的分量落时儿就将他那吃到全,愉更盛,叫唤得愈是亢。
守玉从小就没什么骨气心肝,离了她哥哥后更是如此,给吃给喝就跟人好。
落座后不过片刻,恨不得将咬来。
谁会知宴饮过半,他却是滴酒未沾,而在布帘围起的桌,躲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白人呢。
守玉香汗淋漓,清明不再,却在听到他这命攸关的问话时,登时活转回来,“大师兄呀,你得玉儿这般舒坦,里里心里都只你一个了,再装不旁的,自然是你好,此时此刻,除了你再没谁能令玉儿这般快活,啊、师兄慢些抛,要穿了的。”
她千年万年都是一个样。
劳北雁着伏倒在她上,侧脸贴着她乳肉,糊:“玉儿啊,这话醒来后你还会记得么?”
“来都来了,玉儿总不能丢我一个吧?”他自案上拣了颗圆的荔枝,剥去籽后,喂了她嘴里。
“师兄看看他往哪坐了,我寻他去。”
劳北雁略一施力,这人儿就悬空而起,鼓儿托在他手心里,两搭在他肘上,儿里半着那白,被他捧稳了缓缓摆动手腕,小幅转磨着往里。
“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呢,玉儿最大的长分明是在。”他咬着腮帮,后颈的鳞片被激得片片翻起支立。
宾客满殿,闹无边,劳北雁迎向八小不时切的飞,一张冷得似是冻住千年后无可的寒冰。宁家人便是这好,从不肯先翻脸的那一方。
劳北雁瞬间就咂么味儿来,将她嘴角溢的的透明汁抹去了,笑:“什么叫也好?”
守玉吃得摇晃脑,将满汁咽后,:“也好。”
。”
“果然交了心后就是不一样。”他又想起从前山中每回轮到九师弟的前夜,守玉总要哭兮兮钻他房里来,要给抱着哄着才肯睡。这才多久,就风轮转,她倒学会花样百哄别人了。
闷声喝了半晌,又听得他说还要喂,拉了他只手抚在自家肚上,“师兄可别再喂,圆的了。”
从午后至深夜,劳北雁火全消,心满意足。
原来师门里十来条大汉,要么是落难贵公,要么是天生莽汉,一个赛一个的四不勤。
守玉多年来不得回首的旧习惯,被他一样一样抚冲撞回来,畅快不知多少回,早就睡去。
“玉儿,师兄有别的好东西要喂给你呢。”他支肘撑在案台上,上离桌案极近,邻桌或是对过儿有人看过来,无非以为他是不胜酒力,得连外衣都除,鲛人族酒时现于后颈的银鳞片映着布满房的鱼油灯,直往人底晃。
这日赶上十二小的生辰,便就着闹,将岛上外客们迎往未央楼同贺。
劳北雁脸上仍绷得紧,里装着红脸浪叫的守玉,眉间的紧皱却是舒展开来,笑:“这么快就将真面目显来了,我问问你,是大师兄好还是九师兄那蛮狼好?”
就在他前的桌案,未着寸缕的守玉抱着缩在里,吐着冲他笑,“怎的是你,这不该是九师兄所坐么?”
劳北雁忍过这许久,就等着宁大夫人举杯贺词引去众人注意,抱守玉,飞速离了宴厅。
人儿咬着麦小小喝着椰汁,眉儿弯弯,眸儿晶亮,“师兄给的都是好的。”
就熙来讲究,双修时挑平整清静的地方,双修之后会搂着人细致洗,女发髻也学了许多样式,晚上也不去闹她,偶尔睡不踏实还守在一边护法,那么个死板不通人的主儿,偏是靠了这份一板一,不知得了守玉多少偏颇。
“啊呀,师兄好厉害,就是那,再重些力。”守玉酥骨,那夜在狼王那里受的暴阴影早消散无踪,颐指气使地发起号令来。
等她穿好后,托着个开了盖的椰给她,斜长长的麦儿,里满盛清澈的汁,瞧来该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