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个福气抱在怀里,这似是某种嘉赏。
可是这嘉赏撅着嘴儿,气鼓鼓:“我生气了。”
劳北雁浑不在意,接着蹭她,“从前你一天能生我八百回气。”
他摸了个来,喂过去一守玉便拿抵住,不肯再喝。
“要生也是生那死狼的气,他天天带着你的味儿满岛上招摇便罢了,还非凑到我跟前来显摆。”他分开守玉两条,撩开裙儿,阳隔了层层腻衣料贴在她心蹭,两三就起了火儿,硌在那。
守玉便明白塔楼那夜,九师兄为何那般行事了,“嗯啊……你别、别在这儿。”
“玉儿怕里供奉的神明怪罪?”劳北雁着她耳后,两手握着腰儿来回摩挲,没多会儿底就浠沥沥又是一大,乎乎浇得他一激灵。
他停动作,将人往上捞捞,疑:“怎的渴成这个样,狼师弟便是光顾着显摆,竟就晾着你不成?”
“,我。”守玉一字一顿,语气很是严重,上没力气,只有火烧得旺,也不他作何反应。
劳北雁不是没见过她急模样,只是见识到狼王那般吃相,他腔里那颗心几经益,已成了无上防御法,天族兵刃都破除不得,被多少双睛惦记,也不当个玩意儿挖来给她着,哪儿还会觉得这事儿上能短着她。
“好师兄,好师兄,疼疼玉儿吧。”守玉忘记了片刻之前自己还在生气,这般没长儿,也难怪他们有恃无恐,靠在他怀里,脸儿红透了仰着,两得如同泡在酒盏里的黑,泽光芒浮沉闪烁。
他抵住她额,“玉儿,你这衣裳我脱不。”
守玉上这套青衣了种深禁制,除了她自己,旁人都被排除在外,也不知是谁想得这么周到。前两天怎的没见她包这么严实?
“玉儿自己脱。”守玉挣了一,绑着腕的腰带就松脱了。她两只手动得飞快,眨间将自己剥来,雪肤玉肌,弹可破,劳北雁神发直,又开始浮现被魄石晃魂的虚浮燥之。
“乖玉儿,你还肯给我么?”
她迸发零星的明,问的是她愿不愿意,又不是非要现在就,便搂着他脖,将那肉使劲儿,啧啧有声,“唔,肯的肯的,师兄不吃玉儿了么,玉儿香的,师兄也香。”
守玉忽的停动作,细细抚摸他脖后,不明白这地儿的为何与片刻之前不同了,摸上去不似人和,也不似狼绒绒,却是凉凉的,一缕一缕的错落有致的。
“师兄长鳞片了,可还有旁的地儿有没有?”她边说着边往他衣摸,“听说鲛人生鱼尾,离化双足,师兄于陆上行走可觉得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