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想起我是谁,他我叫娘我应,我叫爹爹我也应。
她动不了,嫣红小嘴儿开开合合,说得甚是闹,可恨黑藤无嘴,现开朵乌乌发黑的花来,给她实实堵上。底数壮实藤也动作起来,拉动得整张罗汉床上颠腾不止。
守玉还吁吁的,“你说。”
这日来了一人,他唤我娘亲,又唤我爹爹。
“修了这么久合,疼也是不疼了……”这话未说完,心间便是一紧,她停顿了,接着说,“他都把实实扎我心里,不悦也是悦的。”
守玉歪了会儿,摸到外衣往上盖好,朝她那喊:“你还没看够,我却是没法再来一回了,你给的真气就这么多,他全补给我了。”
“啊……慢些呀,要戳坏的……”守玉细声告饶,手腕脚踝都叫藤蔓缠着,挣扎间抖散了如乌云的一长发。那青紫两到底不是人生肉长,在守玉心饱了蜜,才有了几分温的韧,一斜斜粉,转着磨着了小半,另一斜斜戳在后,得却艰难得多,也是同样钻了许久,只堪堪个去。
“啊呀呀,又变这样快……”
“小玉儿,我令你愉悦喜,痛也抵消,想必你甚是心悦于我。”细黑藤贴着她耳后,极近亲昵地扭动磨蹭,守玉累极,无力挥开。
另一边却是白馥馥一大团儿,乱颤,连片黑小叶也不往那儿挨,相较之,泾渭分明。
“呀呀呀,好快,好快。”
这等激烈事,直持续到后半夜才止。守玉被放在风浪平息的床铺上,绵的缩成小小一团,其间红痕交错,息声也轻。
“你叫什么?”这天,二主终于开问他。
“行了,你睡吧。”宁无双端着空盘回房。
“这事儿可疼?”她盯着守玉双腕的缠缚深陷的红痕。宁无双是个肆意朗的,这事儿上不能说不好奇,却是全无经验,也就方才是回见着活的。
宁无双吃了一地石榴籽,维持着吐最后粒籽的动作到结束。她垂瞪向歪歪斜斜的四床脚,想着若是趁夜跑了,或许可以省了赔床钱。
守玉缩起手脚,将全盖严实,“你可有心悦之人?”
守玉不置可否,打着呵欠拉来被盖上,“咱们这趟来什么来的,你家主之位不要了不成?”
他说:“明速。”
后来二主门的日更多了,留新来的守着。他一时唤我娘亲,一时唤我爹爹,总也闹不清,他该定个称呼的,搅得我也记不清到底是他什么人。
那夜舒本其实没有这般本钱,只是附着藤之上,能随意变换,可不就是越大越拿得手。
“若是心里喜,会更些,更适宜些,疼便也少些,什么花样都不是最要紧,这事儿还是得两个人摸索。”守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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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一件事儿,你别笑话我。”宁无双提个圆凳往床边坐了。
“没……”
“啊啊啊,撞到那了。”
明速挠挠,像是很难开,许久抬指在半空中画了一圈,:“一阵圆圆的风。”
新来的我儿着实是个脾气好的,垂着睛,轻轻柔柔笑,实在是个招人疼的长相,可惜我不记得他。
“啧啧,”宁无双抬起自己的胳膊比比,竟是细不了多少去,“这可怎么能得去?”
“这黑藤你可也心悦?”她手指过去,只见黑压压满床动不止,几瞬缩回守玉心。
“嗯,就是那里。”
占据了整张床的数壮黑藤,隐隐有些不大像样的人形,抵在守玉侧的两大事,却是不同于藤的青紫颜。
我是阿无。
待回来摘月净如初,他先送回来的各类尸首都叫新来的收拾妥当,半儿血腥气也没叫他闻着。
“谁让你来的?”
二主几天并不太适应有这么个生人,不怎么着家,忙着各收尸去。
断续有声的碎自这被捆缚的人儿发,媚意千重,似不止一把咙哀哀在唤。她从至脚,无一不焕发粉艳光,里蒙着湿深重的意,还没掉泪来,也会说委屈。
“呀……”两只雪白脚儿绷直如未张开的弓弦,藏于的两靶在同时被击中红心,无上丰盛奖赏立时发放,守玉终于哭声,“不要一起动啊……”
往那因了这般挤压而微微开的粉乳孔里钻。
他来了就接手了二主的差事。
可这哪是能如她愿的,细白手脚上的藤蔓越缠越多,守玉被牢牢悬缚着,分寸不得动转,大颗泪从角落,如有月光照来,几能落地成珠。
“不过……”宁无双迟疑着,“你这东西叫那狼看见了,不会斩草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