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执一细长的黑玉棒,缓慢推里,极有耐心。
“我就是你啊,冥王大人。”
“你知不知,虽然我不欠别人,可你欺负人多了,我也要讨回两分的。”守玉蹬他两脚,小脸儿气鼓鼓的,惹得他了那黑玉势,换了自家的棒一顿好,直摆得昏过去才算。
“可听说过东荒摘月崖。”
“我也能令你睡去,什么非要找别人?”
“那十三名女就这么不明不白没了?”
“你说,这些可够了?”冥王逐一看过去,表凝重,似乎真觉得黑玄玉床复刻来的十二守玉躯壳,不够她挥霍。
这不就着人暴多时,要时将阳,捉着守玉巴迫她张嘴接了,全咽去。又要她自己掰开儿,说太紧了要给掏松些。
守玉在冥界的这些时日,除了不放她,却是由她四逛去,只冥王回来不见她,瞬间就能召她回黑玉床上,总有种种花样折腾她。
“摘月崖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守玉顺从张开双,红的外抵着,他似乎没过,嗳嗳泣了几声,容他整钻去。
冥王也不辩驳,有一没一在她眉间轻啄,却没动作。
“我好久没睡个整觉了,欠着他条命,怎么也不能安心。”
“那些个死魂你是这法带来的,便折损多少去了,生魂护在你心间更会夺你阳气生机,没有聚魂钵,我不能给你。”冥王抬起她巴,迫她直视自己,“还有,你可知这生魂来历?”
“你又要将我捆着关起来?”守玉怒瞪他,无奈像被钉住,被他深着,包裹着,怎么也逃不开这恼人掌控。
冥王瞥他一,“你若是想去追她,去便是,我也不拦你。”
“凡人只需三魂便可轮回,重生七魄,她们刚死的时候就有鬼使将她们三魂迎回冥界,只是冤仇未了结,留在阳世的七魄生成执念,引来雷火也不可剿灭,后又牵连许多人命,被石砸死的二十人里有三人是亲女为暗娼的畜生,死有余辜,另外十七人却无过错,于是又生新怨念,怨念无解,只能烧了净。”冥王腻在守玉上,手上嘴上都不得空闲,对于她的疑问却都一一解惑。
冥王却不答,阳深埋在的深,攥着她细白手臂将人压在底,“黑玄玉自地心而来,在冥界久了自发长成骷髅形状,并非真骷髅,你多躺躺,就不会觉得在咬你。”
聚魂钵了没有?”
“北山易主,正在关键时期,这十几年的怨念都是我这个法消解的。”
她暗叹一声,还是那个不嫌邋遢的 “你再来我真要死了。”
“不知。”
守玉黏糊着扭,才离了他怀里两分就被攥着腕擒回去。
守玉无法理解,“不是镇压就是雷劈火烧的,也没见人间怨念衰减,真无除之法么?”
守玉经他暴烈行事惯了,恢复得越发快速,摸清熙来生魂所存之后,有回趁他不在,决跑了。
守玉一走,冥王便现形。
冥王埋在她耳后亲,闷声笑:“你在死地,还能怎么死?”
黑玉床空无人,他一挥衣袖,玄玉分十二块立起,如同剔透冰棺,每一个里都盛着或站或坐的洁白女,合目似在安睡,却无半儿生气,都是无魂无魄的空躯壳。
守玉抬手捂住他的嘴,将他濡湿灼的吻隔绝在手心里,“所以你又算计我给你当虫饵?”
“没……”守玉嗫喏,“护在心窍里带得去么?”
冥王的尖在勾勒她掌纹走向,一只手又往她间探去,糊不清却似乎大义凛然:“渡厄化怨之事怎么能叫算计呢,是正才对。”
守玉底撑得发慌,越被他亲,泪掉得越多。
骷髅玉床生宜人温度,背上还有轻微的麻,守玉越发沉重,真昏睡过去几个时辰。
不知何时,他自己的一个分与他并肩站在一,“她现时有了牵挂,惜命得很,我说这些多了才是。”
“呀……你好了没有啊?”守玉两大敞坐在黑玉床上,冥王半跪在床前,令她自己扒开被打得红的两边肉,显里更红的小。
“北山夜族呢,他们不是专司镇压世间怨念么?”
“除非阳世无活。”冥王着她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