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不知霁叶说的谁,心这么漂亮的脸也有人敢打,当真是暴殄天。
寒假的时候金宏阔给金铭打电话说要开车去接他回家,金铭拒绝了。
然而金铭就在袁修瑾前面坐着听课呢,那家伙学习好,上课从来都坐前三排,听的比谁都认真,脸比谁都滋,哪能看的打过架的痕迹?
是好些了。
“你他妈有病?总看我什么?”霁叶在后面那笔抵着他的背。
【我追你呢别装傻:你被无形中秀恩了吧,他说的大概是第三条,可能小两玩趣伤的。】
理由是来回路途太远,假期还容易堵车,没必要。
上课的时候许经赋坐在霁叶前面了,一节课,三回。
【许你诗经歌赋曲一首:不是啊,霁叶的都受伤了,霁叶也承认了,他打伤了金铭的!】
金铭是抄“家伙”了,不过抄的是、那家伙,这东西说来太羞耻。
霁叶真的难以启齿。
霁叶突然有种事后留的痕迹被众人围观的羞耻
“是兄弟吗?别骗我。”
“我们真没事,你就别瞎心了。”
而且霁叶有自己的打算,假如金宏阔想补偿他的话绝不是一个国家队的名额就能完事儿的,更何况霁叶也不稀罕。
霁叶;“……怎么可能。”我敢打金铭,他也不敢还手啊。
第0章229.以后岂不是要上床?
许经赋当即就信了,跟报喜似得去跟袁修瑾显摆。
霁叶只能着,“对,吵架了,他把我额打伤了,我坏了他的。”
第二天霁叶到学校的时候满面光,倒是占了他的床的许经赋,发现此人不寻常。
霁叶知金铭的想法,但他无所谓,毕竟心里有愧的人是金宏阔而不是他霁叶。
许经赋悄悄的转过来,“你……是不是和金铭打架了?”
许经赋红着一张脸关上对话框,再回看霁叶上的伤时就越发觉得霁叶实在是太浪了。
主要是因为他想和霁叶一起回家。
许经赋的声音有儿大,周围玩手机的同学听的迷迷糊糊的,都抬去看霁叶的额。
差儿坏金铭的“第三条”。
“那你是怎么受伤的?”
许经赋隔空指了指霁叶的额,“你额上……有一划痕,看起来严重的,他是不是打不过你抄家伙了?”表严肃又认真,铁面无私。
但是霁叶肯定不想和金宏阔一路走,不然是要憋气来的,说不定心不好还要晕个车什么的。
霁叶:“……我们真没打架。”
【许你诗经歌赋曲一首:金铭和霁叶打架了!】
【许你诗经歌赋曲一首:什么趣能伤到那里?】
【我追你呢别装傻:我力行给你讲解一?】
霁叶不说话,打算不再理他。
【许你诗经歌赋曲一首:我上课了,不回。】
“别装了,我没想到金铭竟然是这种人,打老婆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许经赋义愤填膺。
霁叶不知许经赋看自己由同到不耻的目光里经过了怎样的心境。
霁叶:“……”
【我追你呢别装傻:你就别瞎猜了。】袁修瑾发完又觉得不能打消许经赋的念,悄悄回复了一条语音说“金铭现在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