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苗芮瞥她,“有话就说。”
于大壮笑哈哈地看着老婆,“三票对一票。听我的,算了算了。”
苗芮磨牙:“说。”
“你们是没听到那些人说得有多难听吗?”
大壮举起手,“意思是,我可以讲话对不对?”
于家洲举手,“我赞同,很合适,随便再鲜花……”
她是一个没有参与当年事的人,和于大壮的立场和观不同,这次于家村发生的事,还有霍仲南和于休休分分合合的,在她看来,就是吃了大亏,就是荒唐事,她不能理解,也不愿意就这么算了。
“说就说呗。”于休休抬抬巴,不以为意地坐来,去她怀里抢猫,“咱们家什么时候怕过人说了?”
“看你那息。”苗芮鸡掸指着他,皱皱鼻,问于休休:“还记得在岛上那天晚上,我怎么跟他说的吗?我说过了,敢欺负我女儿,我不会饶了他的。”
“你赶紧把猫给我。”苗芮坐来,气还没消。
于休休斜着睛瞅她爸,“别吧,我觉着,一百多个花瓶,盛天公司那么大,刚好够摆。”
“我看你啊,就是被人家给拿住了,胳膊肘儿往外拐。”
于大壮也笑,“投票决定。现在,开始。”
从她记事起,就因为母亲漂亮父亲“浪”被人家议论,后来她长大了,又被评为于家村“除了貌一无所有的奇懒女”,早就习惯。
想她苗芮的女儿,天仙一样的容貌,当宝一样疼着,哪能受这委屈就算了。
苗芮看她这样,心里火气更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苗芮看着这没血的爷儿三个,满腔“为女气”的想法,最后发现,只有她一个人在认真生气,那三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就像忘了这事似的。
于大壮打个哈哈,“我看这事就算了吧?他们俩没缘分求不来。分了也好,一个更乖。”
“嘿,冤枉啊,看看,我这胳膊肘儿,往哪拐的。”
“我都看腻了。我劝你呀,该拉黑的拉黑,该屏蔽的屏蔽,牌搭要是合不来,拆了算了。”于休休懒洋洋地把放在上,顺着她的,笑眯眯嘟着嘴逗猫。
现在于家村这么大的事,那群人分了三派,一派是受害者派,天天声讨霍仲南,顺便不放过于家人。一派是幸灾乐祸派,他们没有去旅行,也因为不在当地生活的原因,没有深度参与这件事,看别人倒霉总有那么几分难掩的兴奋。最后一派是中立派,以老村和于大顺这些人为首,始终想在中间调停,两边都不愿得罪,每次现就是万金油……
于休休挑挑眉,举起手来嘿嘿笑,“这次我站爸爸,我觉得爸爸得对。”
“你是不是傻啊?”苗芮对女儿在这段里付这么多还被分手,很是气不过,她手上的鸡掸又要扬起来,“当初对唐绪宁,你还知送174个花瓶过去,轮到霍仲南,你就什么都不了?有你这么老的吧?”
于休休在自己的嘴上拉了个“解封”的动作,示意她没有获准开。
于大壮想了想,“那咋办?要不,我明天也送一车花瓶过去?”
他和于休休上举手,于家洲不知在投什么票,被于休休虚虚踹了一,上举起手,“支持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