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不怎么回家。”
季盈秋捂脸,“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定闹钟半夜吵你了,话说这生钟能不能变啊……”
“嗯?”季盈秋觉得他简直神了,于是问,“你是不是经常失眠?”
于是坐火车的时候周扬就见证了季盈秋一步一步走向的崩溃的车祸现场,中午十二的时候,季盈秋的新鲜劲就已经过去,在看完两电影,逗完对面的小女孩,甚至讨论完所有路过的乘之后,他开始觉得无聊,简直坐立不安,枕在他的肩上问他,“还有多久到?”
“走一步看一步吧。”
“相信我,14个小时后你就面目全非了,并且满面油光,而且到的时候已经晚上九多了,并没有人在乎你是不是帅的天怒人怨。”
“所以这就是你半夜定闹钟的原因?”
“以前只是偶尔梦会醒,自从你定闹钟后我就有生钟了,每天三就醒了,然后就被你一会摸,一会摸脸的,真的,我现在的定力,你一定想象不到。”
“那你梦都梦到什么啊?”
“虽然不知你爸什么样,可我觉得你不像他,起码你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就是有不是东西,有什么事都喜自己扛。
很好,这个回答简直满分,季盈秋直接哑火,他不太想在大庭广众之和周扬讨论这么深沉的问题,于是就闭嘴不言了,很快他就察觉到周扬的手握住了他的手,他浮躁的心就不那么了。
“你以后老实睡觉就会好了。”
“可我看你对我好像还是很不放心。”
“累啊,你平时回去坐火车多吗?”
箱走门,临走时季盈秋甚至还细心的给阳台上的绿萝浇了,这才关上门,他了气,满足:“还有十五个小时,我就能现在你长大的那片土地上了,真开心。”
周扬淡淡:“就小时候的事,我总会梦到我妈,她明明是在我小时候走的,可梦里我好像总能认得她现在的脸,我梦到她给我饭,接我放学,和我一起开家长会,我记得她很骄傲……在梦里,我小时候所有的遗憾,好像全都圆满了,只是梦一醒,就都没了。”
周扬摇了摇,“个人选择,谈不上怪不怪的,我尊重她,而且我爸那样,确实也不是个称职的伴侣,有的时候,我怕我像他。”
“……你简直忒坏了,所以你到底失眠不啊?”
弟弟,咱们说的是一回事吗?
“我看你一直小心翼翼装的严谨的,不太好意思揭穿你。”
“走吧,再不走就迟到了,你这发今天了十五分钟,已经超时了你知吗?”
季盈秋正经的纠正他:“我承认我这
“诶?我这不是,这不是,你知啊,你知为什么不阻止我啊?”
“嗯?是哦,我怎么没想到,那我们晚上住哪?”
季盈秋推着行李箱在后追他,“诶,我这不是想在你家乡留个完的第一印象吗?”
周扬毕竟格沉稳,看了时间,说,“还9个小时,你累了吗?”
他的心里生一个想法――自己的想法他是不是都知?
就听周扬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要问我?”
季盈秋深以为然,他说的一分,也是他的遗憾,不过有另一位女,弥补了他,于是他问周扬,“那你怪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