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把他拦住,不让他近前,男只得停在了几步外,宁衡让宁树儿了车厢,与月桥一并转了过来,问:“可是有事?”
月桥拧了他一把,这才问着那男:“你也说是混饭吃了,你们表演得很好,寻常人哪里懂这些,既是靠技巧吃饭,想必也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莫非你觉得你们的杂技不彩,不好看?”
宁慧应了来,月桥则说:“你们先走吧,我带着树儿玩一玩,等你五哥了衙之后回娘家一趟。”
旁边的人见他们手大方,想说几句,只是见他们衣着华贵,仆环绕,心里暗了两句败家倒是不敢说什么。
宁树儿不明所以,但看别人笑,他也跟着嘿嘿直笑,月桥一把捞起他:“走,娘带你逛街去。”
她这一说,宁心和宁慧也想起了今儿是日,又同她了几声恭喜后这才离去,等人只剩莺歌院里的一众心腹,月桥说话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她摸了摸宁树儿的小脑袋瓜,目光对着窗外瞥过,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年少轻狂,总得为自己的付代价才能成长,嫂嫂这也是帮你呢。”
“几位贵人留步。”
月
宁衡是在闹市里接到这对母俩的,那时宁树儿看人表演杂技看得都瞪圆了,跟着边的人叫好把手都拍红了,末了打赏钱时,更是特别豪气的扯了上挂着的玉佩金鱼儿往人盘里一扔,让接盘的人看得都直了,似乎是不敢相信,朝月桥等人看了看,见当长辈的笑看着,并没有反对,还不住的说了些吉利话。
宁心见她面如常,又瞧了瞧外天,歇了心中的心思说:“时候也不早了,咱们也回府去吧。”
“这个。”男举了举手中的玉佩,脸上似乎还有些羞涩,凹黑的脸都泛着些红,他也是方才清的时候才发现收打赏的时候竟然收了这样贵重的件,若是所料不错,这一枚玉佩就值个千八百俩,就是买他们整个队都有余,这样手的东西哪里敢收,便:“小人一行上这天脚也只为了混饭吃,这一件东西实在太过贵重,小人拿着心难安。”
来,这宁曲不过是比她小不了几月罢了,甚至比宁慧还大,却一直被庄氏给留着,其实这也能理解,门贵女嫁人总是要晚一些,挑挑捡捡的总要挑一个合适的才行。
宁衡特别听话的走了过来,把宁树儿抱着,又揽了她,一家三朝着路边儿的车走去,正要上车时,却见那似乎是杂技领的男手中拿着玉佩匆匆过来,喊住了他们。
月桥在他屁上轻轻拍了拍:“老实。”又嗔了宁衡一:“你儿要你抱,还不快些过来。”
人群散去后,宁树儿歪了歪就看见几步开外的宁衡正笑看着他们,他上还穿着朝服,合修长,整个人透温和,目光清澈,还伸了两只手,宁树儿顿时就要撅着屁朝他扑过去,还一边儿喊着:“爹,爹爹。”
“不……”
绿芽在侧也笑了起来:“少夫人说的是呢。”
逛街两个字小树儿还是知的,不住的拍着手,兴得直呼:“逛街去,逛街去。”
宁衡也是没料到有人竟然会嫌弃给的打赏多了,他扭问着月桥:“媳妇,你怎么说。”